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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們過去看看!”
趙欣拉著餘晚去湊熱鬧了,本來以為是婚禮上什麼有趣的遊戲,走過去之後才發現,是在玩掰手腕。這在趙欣看來,實在是個幼稚的比賽了,但此時坐在桌子旁的人是厲深,她頓時對掰手腕這項運動產生了熱情。
“厲深不錯啊,當了兩年兵就是不一樣。”剛剛輸給厲深的吳冕一面站起身一面說。在旁邊聽到這話的餘晚頓時愣了神,厲深當了兩年兵?他不是一直在做音樂嗎?
“我來試試,我還不信他不會輸。”一個身材比厲深壯的男人走過來,在他對面的空位上坐了下去。趙欣見狀,立刻跳出來捍衛自己的偶像:“你們這樣不公平啊,車輪戰!好歹讓他休息下啊!”
吳冕順著聲音看向她,淺笑著戲謔:“厲深的粉絲心疼了,好像我們在欺負人一樣。”
……本來就是你們在欺負人啊。趙欣心裡這麼想著,卻不敢說,只好默默地給厲深打氣。厲深倒是不介意,他微微勾了勾唇,又和對面的人掰起手腕。
圍著桌子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全神貫注地看著他們。身材壯實的那位朋友,顯然是覺得這是一場堵上尊嚴的比賽,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餘晚清晰地看見了他額頭上暴出來的一根青筋。她又看向厲深,和對面的人相比,厲深的神情要從容許多,但他也不是遊刃有餘,抿直的嘴角和額上滲出的一層薄汗,都沒逃過餘晚的眼睛。
優雅的白西裝此時因為厲深肌肉的緊繃,勾勒出了極具力量的線條,餘晚沒有想到,在那身白西裝下,竟然蘊藏著這樣驚人的力量。
就像她從沒想到,厲深竟然當了兩年兵。
可能是前面連著比賽了幾輪,厲深確實有點吃虧,他的力量漸漸被對方壓制,手背離桌面越來越近。現場的氣氛隨著他右手和桌面間距的縮小,也越來越緊張,到最後,連餘晚都莫名屏住了呼吸。
眼看著厲深就要輸了的時候,他突然猛地一發力,一瞬間扭轉了局勢,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將對方的手腕扣在了桌上。
趙欣當場興奮地尖叫了起來,瘋狂為厲深鼓掌,從今天開始,她對厲深又有了新的認識——一個在掰手腕界從未輸過的男人。
儘管她只看他掰過兩場手腕。
餘晚的心也落回了胸口,鬆了氣後,她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比賽,輸贏並不重要,大家怎麼都這麼真情實感了。
輸給厲深的人十分懊悔,說要跟厲深再比一場,厲深笑了笑,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我有些累了,你們玩吧。”
他起身後,很快有人在他的位置坐了下去,開始新一輪的比賽。餘晚沒有再關注,厲深也和吳冕退出人群,看見了站在一旁的餘晚。
他知道剛才餘晚就在這兒,即使背對著她,他也知道她在看自己。
不經意地看到她手上拿著的冰淇淋,厲深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你不能吃這麼冰的東西。”
話一出口,幾個人都靜了靜,厲深在今晚第一次蹙起眉頭,別開了目光。
趙欣一臉懵地看向餘晚,餘晚拿著冰淇淋的手略微收緊,心底的情緒無聲翻湧。
“我去吧檯坐坐,你們聊。”厲深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平淡的說完這句,飛快地轉身走了。吳冕跟餘晚和趙欣告了辭,也跟在他後面一道走向了吧檯。
“餘晚,剛才厲深是在跟你說話嗎?”回過神來的趙欣疑惑地看著餘晚。
餘晚笑了兩聲,道:“不是吧,我可以吃這個的啊。”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一般,餘晚吃了一大勺冰淇淋到嘴裡:“看吧,會場裡暖氣開得太足了,吃點冰淇淋正好啊。”
趙欣依舊很疑惑:“那剛剛厲深是在說什麼?”
“我也有點懵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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