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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從樓梯上傳了過來。
餘晚嚇了一跳,飛快地鬆開麗麗的臉,把手放在了身後。
厲深走過來,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她,餘晚穩住表情,裝作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厲深忽然笑了一聲,餘晚抬頭朝他看去,就見他笑著問自己:“麗麗的臉好捏嗎?”
餘晚:“……”
果然還是看見她欺負他家狗子了!
她故作鎮定地答:“手感還挺好的。”
厲深嘴角抿著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先冰敷一下,再上藥。”
他說著就抬起餘晚的腳放在自己腿上,作勢要將她的襪子脫下來。餘晚趕緊彎下腰,按住厲深的手,阻止他脫自己襪子的動作:“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厲深側頭看了她一眼:“你自己好弄嗎?”
“好弄好弄,你放著我來就行。”
厲深沒再說什麼,他幫餘晚找了幾個靠墊,好讓她把腳墊高點,然後將做好的冰袋放在了她裸露的腳踝上:“敷好了以後,擦點這個活絡酒,很管用的。”
“嗯,謝謝。”餘晚看著他把藥酒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而他的狗蹲在自己腳邊,舒服的打著盹兒。
……這情況果然有哪裡不對啊,她剛才應該堅持回家敷腳的。
厲深站在她身邊,注意到她泛紅的掌心,眉頭微蹙:“手也受傷了?”
“啊,嗯。”餘晚下意識縮了縮手,不想讓厲深看見,“擦破點皮而已。”
厲深沒說什麼,又轉身走了,再回來的時候,手裡端著一個水盆。他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在餘晚身邊蹲下:“把傷口清理下,你不怕感染破傷風嗎?”
“……”餘晚的腳還敷著,不方便動作,只好把手遞給他。厲深擰乾毛巾,在餘晚手心輕輕擦拭,水的溫度剛好,接觸到面板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燙。
像是怕弄疼她,厲深的動作很輕柔,餘晚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心裡卻更加難受。
將她的袖子往上挽起一截,厲深重新清洗了次毛巾,正準備覆在餘晚手上,去瞥見她的手臂內側有一條很淺的舊疤痕。
他的眸光一凝,抬起頭來看她:“你這個傷怎麼來的?”
第19章
餘晚聽見厲深這麼問,才意識到什麼,飛快地縮回了手。
厲深放下毛巾,也沒有再去捉她的手,只是看著她問:“你手上的傷什麼時候弄的?”
餘晚微微抿著嘴角,厲深對她的一切都很熟悉,他們分手的時候,她手上還沒有這個傷口。
似乎是察覺到兩人間氣氛的變化,趴在地上打盹兒的麗麗也抬起頭,看向餘晚。
餘晚不怎麼自在地笑了笑,開口道:“這個是之前一個婚禮上,小三帶著人來鬧事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厲深眉頭微動:“小三鬧事?”
“嗯。”餘晚道,“那個新郎挺渣的,小三是他的初戀,他一邊捨不得初戀一邊和現任女友結婚,最後翻車啦。初戀帶著一大幫子人來砸婚禮現場,最後特警都出動了。”
這件事過去一年多了,但餘晚依舊記憶猶新,那天不僅婚禮沒有辦成,大家還都進了局子。初戀不知從哪裡找來的社會人士,全都帶著傢伙,她手上的傷也是混亂之中被人砍傷的。
好在所有人都只是輕傷,沒有鬧出人命來,她在醫院縫了兩針,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的工作。
婚禮,理應是喜悅和幸福的,可她策劃的婚禮,並不是都被人祝福。
後來魏邵跟她說,伴侶自己都沒認清和自己結婚的是個什麼人,又怎麼能要求他們做婚禮策劃的,認清自己的客戶。
餘晚養好傷後,重新振作起來,投入工作,只是手上這個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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