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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跟這保密協議上的兩個醜字,硬懟了三個多小時了。
本以為兩三下就能給它幹碎,結果現在是自己的牙快碎了。
司徒南無奈的含下一口氣,從兜裡掏出一把碎古幣來,左手腕牽動並非實質的絲線,右手在其上輕攏慢捻,待產生一絲肉眼可見的波紋後,猛地將碎幣拋擲,同時將氣全部吐出。
在空氣有規律的震動中,古幣碎片紛紛豎起,隨後猶如刀雨一般,向那個名字落去。
“中一枚……靠!”
司徒南眼睜睜的看到好不容易中了一枚,而那枚由古錢幻化而成的刀片,刀尖在觸碰到名字上時,卻猶如抹了油一般,呲溜一下滑開了。
司徒南氣的猛拍額頭。
“我昨晚也沒喝酒啊!”
“這倆醜字怎麼就弄不掉呢?”
“難道是該補補身子了?”
司徒南煩躁的抓了抓鬍子,四周望了望後,從兜裡寶貝似的翻出一本小書,趴在地上,眯著眼睛仔細翻找,然而翻了沒兩頁,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在靠近。
司徒南趕緊把小書收了起來,伸長脖子一探,正好看到了那身亞麻棕色的風衣。
“猴子,你來幹嘛?”司徒南相當不爽道。
“你用的勁,青雨閣都快壓不住了。”申掃視了一眼後,問道:“這是什麼?”
“別提了,”司徒南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有個非適性的普通學生,莫名其妙的走了進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簽了份保密協議,就真邪門了……然而更邪門的是,我還割不掉它牽出來的線。”
“哦……”申看著那個名字,沉思了片刻。
“別哦了,”司徒南趕緊招手道:“快來,幫我補補卦象。”
申觀察了一下陣勢,緩步走到了側邊,腳尖輕點,剛好將一枚古幣踢到了陣中,同時牽住一根從名字中延伸而出,穿過古幣的絲線,輕輕一震後,古幣應聲而碎。
司徒南都沒看清申的動作,等他反應過來後,先是心頭一涼,隨後整個人都炸毛了。
“我的六字刀!”司徒南抓著自己的頭髮哀嚎道:“你他媽知不知道你剛剛震碎了我一輛路虎,我開了我爹的桑塔納整整七年,都捨不得換輛新車,你給我震碎了!”
申沒說話,再一牽後,尹航這兩個字,如同凍玻璃一般碎裂,與幾乎成粉的古幣,一起掉了下來。
申隨即揚了揚手,那碎掉的名字化作一滴墨,向他的手中掠去。
與此同時,安彤突然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焦躁不安,站起來向著身後望去,卻只發現了一個穿著亞麻棕色風衣的面癱。
“得嘞,死猴子,謝謝你啊,回頭給你裝兩箱香蕉送你府上。”司徒南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你親自送。”
“別別別,開個玩笑,我就是個玩笑而已。”司徒南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後,好奇的問道:“對了,你那個群主,怎麼樣了?”
“簽了。”
“怎麼哄的,我這祖宗籤個保密協議,都費老勁了。”
“揍一頓就好。”
……
晚上七點五十三,第一節大自習下課,走讀生放學回家。
尹航收拾好書包,走過小路,從正門進入了報告廳一樓。
不像外面還有些微弱的日光,樓道里面黑黢黢的。
來的有點晚,可來的早,也不會讓自己進。
拍了拍手後,聲控燈亮起。
走廊應該是被打掃過,很乾淨,甚至還有消毒水的味。
再往裡走,一路上沒看到警戒線,也沒看到一個人。
上午他拼命想進,又被趕出去的地方,現在卻可以晃晃悠悠地甩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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