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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百姓喪生,那是皇上心頭的一根刺。
現一些人為了要把她大舅置於死地,再動牡江延河堤壩,這豈不是將皇上心頭的那根刺往裡戳?
說得好!皇帝扔下摺子,伸手將妻子拉近,指著平鋪在龍案上的平中省地域圖:“這一條至上而下的粗線就是牡江,這邊是崇州府。”
地域圖極為珍貴,在外並非有銀子就能買到的,她曾在外祖的書房見過一張大靖地域圖。外祖非常珍惜,當寶一樣藏著。
皇上這張平中省地域圖較之外祖那張大靖地域圖,更為明細,圖上的山川河流並不難辨。
“這裡是牡江下游,”皇帝手移向江兩岸的標識:“良田、村落,七年前平中省水患,堤壩坍塌,這些全部被淹沒,”面上沒了和煦,眼底晦暗不明,周身透著肅殺。
她知道,也能體會皇上的心情,垂在身側的右手微微動了動,終抬起橫過身子握住皇上抓著她左手腕的手,艱澀地說道:“靖昌四年,您下了罪己詔,給平中省免賦稅三年。”
那年水患寧誠伯府還在京郊設了幾個施粥棚,府裡的主子多少都往裡添了銀子用以買糧。
“朕不欲做暴君,但有時候……”皇帝勾唇冷嗤,不再往下說。
羲和殿,酉時三刻,宗室和後宮妃嬪都已到齊,因著皇上下午突發的一道旨意,不少婦人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其中尤以幾個公主最沒顧忌,畢竟駙馬不能入朝參政。
“這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寧誠伯怕是要辜負皇兄的一片良苦用心了。”
“誰說不是呢?”
“咱們這位皇后娘娘也可憐,才大婚,背後的山巒就崩了。”
端坐於諸公主之首的柔嘉公主肅著一張圓臉,兀自發著呆,今日不讓程牧之跟過來,果真是做對了。跟幾個蠢貨坐在一起,她都怕自己會染上蠢疾。
什麼時候皇后也要她們可憐了?人家現在是凌李氏,日後生下來的孩子全都姓凌,大靖靖昌皇帝凌庸墨的“凌”。再觀自身,公主怎麼了?都是外嫁女,生下的崽子有一個能冠天家姓氏的嗎?
兩眼珠子滾向左,望去主位,這宴怎麼還不開,皇帝和皇后是躲著生崽子去了嗎?她想回家。
“柔嘉長姐,你怎麼不說話?”皇帝同胞親妹嘉靈公主,早留意著這位總是坐在她上手的外八路姐姐。
“說什麼,跟著你們一起妄議朝政,嘲笑皇后嗎?”柔嘉公主沒收著聲音,兩眼橫掃過在座的宗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幾個公主聽了這般不客氣的話,怏怏閉上了嘴,只面上多有不服氣。
殿內沒了聲,嘉靈公主訕訕然地扯出一絲笑:“長姐誤會了,妹妹們只是覺得皇兄因著皇后將朝政兒戲,有點憂心罷了。”
“本宮竟不知什麼時候公主也能幹政了?”柔嘉公主冷眼瞥向嘉靈:“你叫本宮一聲長姐,做長姐的盡本分送你四字,”這天下只有一個主子,那就是君王,“謹言慎行。”
活了這麼多年,她謹遵三則,第一、不幹政;第二、不議政;第三、知己身。曾經也有人將話遞到她這,說她父琅王並非逝於瘧疾,而是死於奪嫡。那時她十歲,她把傳話的人綁了交給了皇叔——靖文皇帝。
“多……”
“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懿貴太妃到……”
吟唱聲起,在座各位均收斂心緒,起身整理衣飾出列跪拜。
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自殿上左側豎屏後走出至主位,皇后頷首扶著太后來到皇上的上手將其安置。後又轉身朝著綴在最後的懿貴太妃微微屈膝,扶過她,送其到太后下手的席面。自己則去到皇帝的右手邊,夫妻一同落座。
“都平身吧,”皇帝嘴角帶笑,只笑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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