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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走了?
奉安國公父子鬆了一口氣再次先旁人一步跪地大呼:“臣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可真有他們的,唐逸幽一笑後板起臉下跪叩首。
寧誠伯神采飛揚地出了太和殿,三步並作兩步去追大舅子,在經過勇毅侯身旁時,那是連眼神都沒偏。
真是白瞎了他一個閨女,勇毅侯一臉不忿,眼底隱含著愁思,幽嘆一聲,瞪了一眼在燕茂霖跟前就直不起腰桿的李駿,揹著手氣沖沖地快步離開。
“你沒想過送誰進宮固寵?”
“絕對沒有,”李駿連連搖頭,兩手直襬,雙目眨都不敢眨地盯著大舅哥,就怕他生出什麼誤會。
旁人的閨女能趕上親閨女嗎?
燕茂霖意味深長地瞥向李駿:“最好是沒這心。”元元懷了龍嗣,若是誕下皇子,他就得重做謀算,爭後二十年。
中宮嫡長,如果登不上那個位置,怕是沒命活。
唐逸幽與陳一耀並行,陳一耀兩眼還盯著他爹,實在是鬆懈不得。
“奉安國公是瞧上閆冬銘嫡幼女了?”
陳一耀苦笑。
“眼光不錯,”唐逸幽覺得甚好,現在的奉安國公府,尤其是世子陳一耀娶親,最好避過氏族大家。
閆冬銘與當年的燕唯一般,都是寒門出身,四不沾,純臣矣。只閆家後嗣沒燕家那般強勁,不過這於奉安國公府倒是好事。
“我也知道好,但閆冬銘不會同意的,”陳一耀喪氣道。
“那也未必,”唐逸幽極看好這門親事,往右挪了半步湊近陳一耀:“閆冬銘嫡幼女今年應足十七了,知道她為何至今未定下親事嗎?”
還真不知道,陳一耀眼神終於離了他爹,看向唐逸幽。
“別多想,”他不是有意窺探一深閨淑女的私隱:“閆冬銘的嫡長女嫁去了越仲府曲家,曲家與相州岳家是姻親。賤內出自相州岳氏旁支,”嘴杵到陳一耀耳邊小聲道,“閆冬銘的嫡幼女之所以被拖到現在,是因她生來帶陰戾。”
陳一耀撇了撇嘴,挪開頭不想再聽:“陰戾,這你也信?”虧他還出自鎮國公府。
真要論陰戾,大靖除了皇宮就沒有比得過鎮國公府、奉安國公府,齊國將軍府的。
“你別不信,”唐逸幽也覺有些荒謬,但事實擺在那,無從反駁,拉過陳一耀接著說:“那姑娘對外是六月的生辰,實則是七月。她出生還不足月,閆冬銘雙親就接連逝去……五歲被送到津邊的一個庵子裡,滿了十歲才接回來。先前說定了一門親事,交換庚帖的當天,男子墜馬,破了相。”
這麼邪乎?陳一耀皺眉:“我好像有點機會。”
他誕於夏至午時,陽氣極重,不怕陰戾,善騎射不怕墜馬,就怕三月之內娶不上媳婦。
這頭陳弦還是跟閆冬銘再次搭上了話:“皇上命我去南千門大營練兵。”
“皇上慧眼,國公爺驍勇定不會有負聖意,”閆冬銘覺得今日奉安國公父子行為都極怪異。
“那是那是,”陳弦提這出,主要是安閆冬銘的心,奉安國公一時半會塌不了。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出了宮門要不是皇上要頒佈取消大選的旨意,閆冬銘這個禮部尚書急著回去當值,陳弦還想拉他去茶閣接著說。
啪……
寧誠伯府寧餘堂,李安馨聽大伯說皇上要取消大選,兩手一鬆,杯盞掉落在地。
坐在主位的老夫人冷眼看著呆傻了的六丫頭,心中生不起一絲疼惜。
“怎麼可以取消?”李安馨不相信這是真的,衝過去抓住寧誠伯的衣袖:“大伯,你是騙我的是不是?”雙目大瞪,急於求證,“你是想讓我死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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