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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的感受尤為真實,眼前黑漆漆的,口鼻進水,好難受。
“貴貴主,您沒事吧?”宮女定了神,顫著手倒了一杯溫水。
朱薇嵐爬坐起:“什麼時辰了?”
“未時正。”
就著宮女的手,喝了半杯水,朱薇嵐覺得好受一些了,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之前因著恪王謀反事敗,怕自己受牽連,她每日膽戰心驚,忽略了很多事。今日一夢,倒是叫她想起來了。
靖晟帝是靖昌十二年九月初五辰時出生的,算計著日子,皇后現應已懷上了。九月初五,九五至尊,落地便註定一生尊貴無極。
她還有機會嗎?若沒有機會了,那她魂穿一回又有何意義?
再體會一次死亡的絕望感嗎?朱薇嵐懷疑老天是在懲罰她,一世、兩世均不得善終。她只是個柔弱女子,想要被愛被世人仰望、羨慕嫉妒,有錯嗎?
“貴主,時候不早了,您起身用些午膳吧。”
朱薇嵐一點胃口都沒有,前世她跟那狠人結婚後,昔日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幾個女星立時換了張臉,一口一個“老闆娘”的叫,想要角色,還得腆著臉奉承她。她高興了,就像打發條狗一樣賞她們個不討喜的角色。
那些日子裡,她似一隻高傲美麗的孔雀,到哪都是焦點。雖然背地裡,也有不少人罵她是三兒,但她不在乎。
她追求的就是風光地活。
一朝來到靖昌年間,妾室合法合理的古代,她又出身富貴,以為能成就前世灰姑娘最終的美夢,嫁予俊美國王成就千古佳話。不成想進了這後宮,在森嚴的條條宮規之下,她活成了行屍走肉,漸漸遺落了靈魂。
下午申時,地辛送湯膳去乾正殿,就連行禮時都把嘴抿得緊緊的,似誰要撬她的嘴一般,引得天乙盯著她瞧了很久。
直至收了湯盅走時,她才沒頭沒尾地丟下一句:“主上,今兒處理完政務就早點去坤寧宮。”
皇帝想多問一嘴,人已跑遠了。
“龍衛又犯什麼病?”範德江抱著拂塵,還望著地辛消失的方向。
天乙不愛聽這話:“什麼叫龍衛犯病?身為御前首領太監,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未免太不嚴謹了。”
“這麼說你是承認地辛有病?”範德江回過頭來,看大方臉。
要論整個龍衛,他最討厭誰,下手這位是排頭一個。生來陰陽俱全,是上任天智,護國寺空名大師在北地撿回的,九歲自淨身入宮,為人陰險狠毒。
皇上登基時,大方臉來到明面伺候,不出四年,其爬到了天乙之位。要不是身份不允許,說不定他屁股下的御前首領大太監的位置早換人坐了。
天乙冷嗤一聲:“你怎麼知道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事要與主上說?”瞧地辛那樣子,應是好事,不然她不會跟著隱瞞主上。
大方臉這麼一說,範德江立時聯想到早上那麼一出,驚詫地扭頭看向皇上。
這時天甲從右三盤龍柱後冒出頭:“鳳主身邊的那個寶鵲既懂婦嬰之道,應也識得滑脈。”
皇帝早想到這了。
“昨夜,天智已經讓地乙給朱氏女點上沙曼陀香了,”若“靖晟”確是真龍,天甲在考慮要不要再練一組龍甲衛護幼主?
皇帝看了一眼剩下的一小摞摺子,將才拿起的硃筆又擱下:“範德江,將這些帶上,擺駕坤寧宮。”
“是”
此刻,鍾粹宮裡的淑妃正看著擺在桌上的那些大小盒子,也說不上心裡頭是悲是喜。
論出身,韓逾是父親原配嫡子,武靜侯府的一切原就該是他來承繼。可……可韓致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還有母親,當初不惜揹負勾引姐夫的罵名也要扒上那富貴,多年謀算一朝成空,叫她如何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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