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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出一口氣,眼中掠過厲芒,可如不能遂願,他也不會讓她走得太痛苦。
留子去母。
“靖晟帝名諱?”
朱薇嵐兩眼皮往下耷拉,似昏昏欲睡,眼中的光亮黯淡了稍許:“凌……凌雲霄,是中華歷史上最霸氣的帝王名諱。”
當然霸氣了,龍臥雲霄。範德江吞嚥了口氣,以後他要更加盡心盡力伺候皇上,一個四十七,一個八十一,還有一位八十八,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
“主上,”天智察覺朱氏女眼中魂燈要熄,立時出聲提醒:“還有要問的嗎?不出一刻,朱氏心神即會奔潰,從此成痴人。”
“爾是來自公元哪年?”
“二零一九年。”
“兩千一九年,天下是什麼樣?”
“男女平等,民風開放,工作競爭激烈,誰有錢我就跟誰……”
男女平等?皇帝難以想象那個畫面,民風開明他還是能理解的:“在兩千一九年,女子也可以出外勞作,擁三夫四侍?”
“可以上學、工作,但只能一夫一妻,小三會遭萬人辱罵。”
皇帝好奇:“小三是什麼?”
“破壞合法婚姻的男女,還有小四小五。”
“廢除了妾室?”
“沒有妾室,重婚罪要坐牢,”朱薇嵐上下眼皮一合上,人就跟沒了氣一樣癱倒向前,頭拱在地。
天智令地乙將她送回寢殿,後看向緊鎖眉頭的皇上:“攝魂術傷魂魄,所以在同一人身上只能施一次。”
“朕已沒什麼要問?”皇帝內心裡還是有些可惜的,朱氏女眼界太窄,目光不出腳跟前三寸地。涉及兩千一九年軍中事、兵器等等,問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好在他想要知道的事,都已有了答案。
“天乙,從此刻起,棲霞宮歸暗衛營管。”
“是”
出了棲霞宮,皇帝仰首望天,他現年二十又八,按照歷史記載還有十九年可活。恪王臨死前的話猶在耳邊,大漠孤煙、長河落日、江南水畫、蜀地風情,想走遍大好河山的不止恪王,他亦有此夢。
“朕,十六歲登基,至今已近十二年,日日對著江山千秋圖,卻不曾見泰陽山之陡峭,舟雲海的遼闊。沒喝過牡江水,沒入江南泛漁舟。”
鷹門山之所以以“鷹”為名,是因過去那裡常有白鷹飛過。海東青,萬鷹之神,北斐完顏氏的圖騰就是它。他沒見過海東青的神俊,唐逸清說要捕一頭回來,敬獻給他。
可他神往的不是被折了翅的海東青,而是欲親手將妄圖飛越他鷹門山的海東青射下。
立在後的範德江、天甲幾人能清楚地感覺到皇帝的傷懷,跪地俯首,神色均極為凝重。十九年看似長遠,但皇上政務繁忙,日日年年轉眼即逝。
回到乾正殿,皇帝坐在龍椅上不發一言,他在回憶過去,很多事情已經模糊,但重要的都歷歷在目。
據朱氏所言,他勤政三十一年對得起大靖對得住百姓。得了明君之名,本該歡喜,只心裡除了滿足之外還生了頗多酸澀,他有善待過自己嗎?
雖夜話時與皇后言過人生無常,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甘心接受。一坐到天明,皇帝驀然笑之,唯一慶幸的是他離世時太子已長成,眼中閃過晶瑩,雲霄的開頭不會重走他的艱難。
沉寂一夜,範德江不想去打擾皇上,可時候到點兒了,小心翼翼地上前,放輕了聲音提醒道:“皇上,該準備準備早朝了。”
皇帝長吸一口氣,後慢慢撥出:“朕困了,今日歇朝。”
什……什麼?範德江愣愣地盯著皇上:“歇歇朝?”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太后死了?皇上竟說困了不上朝,不會是打算撂挑子不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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