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木子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0節,皇后安好,木木木子頭,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上心裡憋悶, 想尋他做出氣簍子呢。
“奴才自幼服侍皇上,忠心是日月可鑑。得皇上重用,什麼沒見過,區區五百兩銀子怎麼可能撬得開奴才的嘴。只今日幾個大臣提了幾句,奴才在您跟前說道,也是想您未雨綢繆。畢竟這會皇后娘娘懷了太子爺,太后還不定在算計著什麼?”
規規矩矩站在一丈外的天乙是不準備開口襄助黑皮了,往日裡看在能分到銀子的份上,他還會插兩句。誰還不是個人,是人就要花銷。
但今兒不一樣,主上心裡難受,像他們這類近身伺候的就必須得把兩眼扒大了,能避便避,別懷抱僥倖往上撞。肉.體凡軀的,萬不要當自個是鐵鑄的。
說的好像有兩分理,皇帝手指彈著膝蓋骨。大選不能無緣無故被取消,他心裡的苦又不可對外言說。
沒個正當的理由,太后拿捏著他膝下單薄這一點,便可下懿旨選秀。宗室和百官別說阻撓,多是樂見其成。
“範德江,朕允你三天時日,你給朕想一取消大選的藉口。”
什麼?範德江頭突然昏沉沉的,他也一宿沒閉眼,不知能不能裝暈一回:“皇上,這這……”
“你不是已經收了銀子嗎?”皇上勾唇冷笑:“總得給他們一句準話。”且這種小事,難道還要他來費心思想?
範德江還想再掙扎掙扎,哭喪著臉道:“皇上,外頭一句……一句您膝下單薄,什麼理由都頂不住啊。”
“朕膝下是單薄,但又不是沒有兒子,”皇帝手背到後捶了捶腰,前朝、後宮都要顧,他的身子骨哪禁得住:“傳宗接代,豐富皇室脈系的事,就留給朕兒子去做吧。”反正那小子活得夠長久,有的是時間。
這是意已決了。範德江不再幻想皇上能收回聖令,俯身磕頭喪氣道:“奴才領命。”
下榻準備回前殿休息,皇帝才走兩步,天智來了,“主上,朱氏女醒了。”
皇帝腳下一頓,回首望向神色凝重的天智:“出了意外?”
天智搖首:“人是徹底痴了,但會胡言亂語,所說全是昨夜訴予主上的那些話,臣已封了她的啞門穴。”
輕嘆一聲,皇帝調過頭繼續走:“將其痴傻的事透出去,兩日後朕會封朱氏為貴妃,保留封號。”那個老婦已經死了,恪王也伏誅了,承恩侯府現今還算規矩,他不介意多養些時候。
“是”
聽著話的範德江,突然有些懂皇上了。留著承恩侯府,就是在對外言說他念著生母之恩。對呀,生母之恩。
不管旁人怎麼想,只要皇上“惦著”這份情,那就沒什可置喙的餘地。懿貴太妃才死了半年,皇上不欲大肆選秀納美實屬人之常情。
躺到龍床上,皇上閉目,眼睛有些乾澀,他需要好好休息。
手放到心口處,細捋從朱氏女那得來的訊息,其實他基本已經肯定自己之所以未能活過半百,皆是因心力耗盡。
先帝駕崩突然,他登基,從兩手空空到親政,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難。沒人比他更清楚,這是耗費了多少精力、心力換來的。二月二龍抬頭,他去往護國寺,空名大師還為他請了平安脈,龍體康健。可再強壯的體魄也有耗盡時,況且明年……事還未發生,皇帝心就抽疼。昨夜在聽說楊嵊放匪入鷹門山,鎮國公父子四人死在山溝凹時,他整個人都不好。
難以想象面對此,自己是怎麼挺過去的?睜開眼睛,皇帝目視著明黃帳頂,也許該用用陳弦了,還有鎮國公,南千門大營的兵要好好練一練。
開春了,天氣暖和了些,給皇后請完安後,郝昭媛目送著淑妃的轎輦離開,頷首悽然一笑,終成陌路了,吩咐抬轎的宮人拐道去御花園。
上了青竹林旁的摘月樓,眺望天際。昨夜淑妃著人遞了一句話予她,韓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