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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是派人去請朕。”
不是皇后,那一定就是慈安宮那個賊婦。她巴不得她早點死,好把太后的位置空出來。
太后抽著氣,順著心口:“哀家無事,”梗著脖子為自己辯解,“是皇后誤會了,姜院判來僅是為哀家請平安脈。至於早上哀家脫口的那話,本意是想皇后多勸勸皇上雨露均霑,這也利於後宮安穩。後宮安穩了,皇上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心思便可全撲在前朝。卻不料話裡有了歧義,好在皇后及時提醒。”
“原是這般,”皇帝扯了扯嘴角,笑不達眼底,看著太后:“朕還以為大靖江山的安穩是靠淩氏男兒出賣.色.相換來的?”
“是哀家用語不嚴,”太后又抽了一口氣:“哀家這心裡也是自責不已。”
皇帝輕哂一笑:“太后真的不用姜蓯靈為您好好診診,治治心疾?”
“皇帝孝心,哀家領了,隻身子如何哀家自個清楚,”太后眼淚不受控地往外流:“你去看看皇后吧,”臉撇向一旁說著昧心的話,“那孩子實誠,估計被嚇得不輕。”
“唉……”皇帝嘆氣,無奈道:“既然太后身子康健,那朕就安心了,”還是很“擔心”地凝視著太后,似在等她遞出手同意讓太醫院診治,可惜太后心如磐石。
隔了足有十息,皇帝終放棄:“那太后就好好歇息,您也不用太過自責。一句口誤罷了,朕想無論是后妃還是文武百官,只要不糊塗的都很清楚其中厲害。後宮與前朝不得勾結,這是《靖宗訓》第七則。”
太后閉目,明顯有逐客之意。
“朕去坤寧宮看看皇后。”
一國之母,名聲不得有汙。皇后做得極好,佔著理逼得太后親口說身子無恙,且氣大也與她無關。皇帝突然覺得慧餘方丈批的八字極準,他與皇后心意相通,的確是天作之合,龍鳳呈祥。
這頭魯寧扶著皇后往坤寧宮,心都吊得老高,尤其是腕上承的力愈來愈重,叫他更是忐忑,兩眼都不敢眨地留意著皇后。
李安好這會確實很不舒服,一通折騰,貼身的小衣都溼透了。氣息變得沉重,心口處愈來愈不暢順。太后三天兩頭地勞動她,要她規勸皇上,正好她也不想走了,藉著機會治一治太后這毛病。
怎麼坤寧宮還沒到?魯寧頭次覺得這宮道漫……
“皇后娘娘……”
扶在右的九娘失聲尖叫,嚇得跟在後面的妃嬪們魂都裂了。李安好緊閉著眼睛,往下癱,九娘一把抱住她的腰,哭喊著:“娘娘……娘娘,快去傳太醫。”
魯寧也想跟著暈厥過去,但他沒那命,調身撒腿往回奔,去找姜蓯靈。
等李安好被安置到坤寧宮的鳳榻上,整個皇宮已都曉皇后暈在了惠興宮道上,慈寧宮裡太后被氣了個倒仰。她這不敢病,那小賤人竟敢在外暈過去,不是在拿捏她又是什麼?
一眾妃嬪跪在坤寧宮正殿,皇帝帶著姜蓯靈趕到時,正巧碰上寶櫻捧著溼透的鳳袍走出寢殿。見女婢兩眼紅紅的,不禁心一緊,知皇后不全是裝的,立時示意範德江唱報。
“皇上駕到。”
妃嬪們不管是真情假意,均是一臉的擔憂。
至寢殿門口,姜蓯靈跪地等候傳召。瞧見那鳳袍上的汗漬,他心裡就門清了,皇后應是中了暑氣才導致的暈厥。
皇帝肅著臉進了寢殿,直奔鳳榻,一把撩開紗帳見著面色蒼白的皇后唇口乾裂,不免有些心疼,上床攏好紗帳:“傳姜蓯靈。”
“傳姜蓯靈。”
聽到傳召,姜蓯靈俯身叩首後,自己拎著藥箱起身,垂首進入寢殿,在距離鳳榻一丈之地跪下請示:“皇上,臣將為皇后娘娘診脈。”隔著紗帳也看不見人,只能號脈問疾。
“容”
姜蓯靈起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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