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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朕並無怨言?”

聞之,恪王立馬改坐為跪:“父皇是君,我乃下臣,皇上以為君臣之別是何,君親何為上?”

天地君親師,“君”在“親”上,皇帝彎唇,原來這些道理他都懂,只是不甘心遵從罷了。提壺,親手為其斟酒。

“坐吧,今兒是母妃頭七,你我兄弟就別僵著了,和和睦睦地陪她用回膳,她在天之靈……瞧著也高興。”

恪王心緒震盪遲遲不動,見兩杯酒斟滿皇帝端杯,他才慢慢放下拱著的手,盤坐好,喉核滾動了下張口,語調變得平緩:“皇上十年勤政,大靖百姓安居樂業,臣深敬之。”

這話半真半假,在他看來,老七一個喜舞文弄墨的閒人能做到的事,換他只會更佳。

“有你這句,朕也知足了,”皇帝舉杯:“第一杯敬天地,望天地佑我大靖,日日年年風調雨順。”

酉時一過,京城東城門外傳來齊整的馬蹄聲響,守城門的禁軍想要攔,不料領頭的竟是鎮國公世子唐逸幽,其手持金色御令。見令如見君,禁軍立時退後跪地。

騎兵在前,兵衛在後,直入東城。東城居貴,聽著這番動靜就知出大事了,回過頭來,恪王府已被圈圍,緊接著是延陵總督徐博義在京府邸。

“王妃……王妃,”女婢驚慌之下跑得東倒西歪,半路繡鞋掉了一隻顧不得穿:“不好了王妃,王府被圈圍了。”

徐雅雯淚目,她已經知道了,臉色蒼白,一手攬著一個女童縮在榻上,王爺回不來了,孃家……孃家也沒了。

有妾室抱著孩子躲來主院,哭嚷著:“王妃娘娘,您想想辦法呀。”

抱緊兩個被驚著的女兒,徐雅雯水眸中閃過狠戾,她是該想想辦法了。

重華宮裡,恪王不知宮外事,陪著皇上一杯接著一杯地喝,一壺見底再來一壺。

“你比朕厲害,膝下已有三子,雖非嫡出,但都養得壯實,”皇帝已見醉態,鳳目迷濛,仰首飲盡杯中物,控制不好力道鈧的一聲將杯摁在長几上:“不像朕……倒酒。”

“皇上正當盛年,急什麼,”酒飲多了,恪王面脹紅,提起酒壺,生了血絲的雙目望著對面,寬袖垂落,左手去擼,一枚豆粒大的白丸準確無誤地掉進杯裡,酒水一衝,瞬間消失無餘。

皇帝端了酒杯錯放到鼻下,斂下眼睫,目光落在恪王置於長几上的雙手,他很緊張,十指都繃著。莞爾一笑,抬眼看向那人,將酒杯拿遠,置於長几中央,雙目沉沉地說道:“看在朕與你一母同胞的份上,這杯酒……你喝。”

雙手猛然握緊,恪王咬牙,脖間的經脈暴凸。

前一刻還醉態懵懵的皇帝,一眨眼,雙目清明:“朕知道你不服,”面有不屑,“讓你見個人,”抬手拍掌。

重華宮正殿殿門被從里拉開,天乙與天庚押著手腳戴鐐銬的徐博義走出。鐵鐐相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重華宮裡顯得尤為刺耳,他慢慢側過臉看去,瞳孔外擴,剎那間面色灰敗。

“知道他的主子是誰嗎?”皇帝拿了一隻乾淨的酒杯,倒上酒,目光落到恪王帶來的那隻檀木石盒上。

天庚會意,閃身上去開啟石盒,最上一層擺的是膳,第二層也是吃的,底部則裝著一隻長條盒子。

皇帝一眼就可辨,那盒子只比聖旨的軸長兩指,正好可以裝下一管聖旨:“拿來給朕瞧瞧,”有康氏玲女的事例在前,見著明黃布上熟悉字型,他也不意外,“輔政大臣!”

還知道飯要一口一口吃,點了點頭,他不吝讚賞道:“不錯,就差玉璽蓋印,”合上假旨,復又望向恪王,“你怎麼不尋能工巧匠再刻個玉璽?”見他盯著徐博義,再壓不住火,啪的一聲將假旨拍在長几上,“徐博義是楊嵊的人,你知道嗎?”

兩腮猛然一鼓,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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