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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命名通常是以地名為來源。
國與國之間爆發過無數次戰爭,哪個地方的戰鬥最慘烈,戰爭就以這個地方命名。紫羅蘭戰爭也是如此,它的名字來源於廝殺最慘烈的艾爾萊特要塞。
那座要塞被法師們的禁咒覆蓋過上百次,帝國法師與教廷法師互相使用禁咒,無數人在魔法下喪生。
肖恩和維裡在艾爾萊特要塞待了三個月不到,就緊急撤退。
「艾爾萊特到現在都寸草不生,壓根沒人在那裡居住,」肖恩唏噓,「我前些年還去那裡看過,太荒涼,死氣沉沉的。」
艾爾萊特的意思就是紫羅蘭。
維裡不作聲,低下頭,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至於你說的教廷走衰,應該是五百年前的事情,具體原因誰都不知道。學院圖書館裡有私人記載,五百年前,教廷突然收縮勢力,從帝國中心退出,」記下大概的線索後,他話鋒一轉,重新說回教廷,把筆一丟,坐回沙發上,「記載的人猜測,可能是教廷內部出了什麼問題。」
肖恩擺擺手:「教廷的破事就不要研究了,我只是好奇問問,難不成教廷裡還真有神?」他這句話是衝著梅森說的。
梅森一愣,無奈地回答:「少爺,我也只是聽家鄉的傳說,這些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肖恩又把目光挪到維裡身上,維裡聳肩:「私人記載也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答案。
最後,肖恩拍桌下了結論:「那現在我們知道,教廷、法師公會都在尋找這個什麼權杖,聽說能獲得神祇的力量,那我們傭兵公會也不能落於人後。」他又問維裡,「還有出現的那些亡靈,你記得是在迷霧之森邊緣的哪些地方嗎?」
「記得。」
「好,還有一件事我需要請你幫忙,」肖恩說,「請你幫我在地圖上找出亡靈遊蕩的地方,我擔心它們襲擊冒險的傭兵。」
第二天中午,維裡掛念著權杖的事情,並未即刻啟程,前往弗萊爾小鎮。另外,他和肖恩·盧卡斯近二十年沒見面,難得能聚聚,當然要多停留幾天。
臨近吃飯的時候,他在湖邊散步,雪鴞就停留在他的肩頭,和他一起享受春天明媚的陽光。
湖水澄澈得像一面鏡子,白雲藍天都倒影在水面上,似乎彎腰就能觸碰到。
雪鴞睡得太久,到現在還犯困。整隻鳥沒精打採,幾乎快縮成一團。
維裡打趣他:「魔法寵物裡有你這樣的鳥?我真懷疑你不是鳥,而是人變的。」
「我才不是人,」雪鴞非常警覺,瞬間挺胸抬頭,「我是貨真價實的雪鴞,是很兇猛的禽鳥!」
維裡笑起來,一人一鳥其樂融融。
當他回到那棟小樓時,迎接他的卻不是珍饈佳餚,而是肖恩沉凝如水的面孔。
肖恩坐在沙發上,茶几另一邊坐著幾位面容陌生的男人。他們體型各異,穿著打扮也大相逕庭,梅森侍立在旁,房間中的人都神情嚴肅,氣氛極為沉重。
「你回來了?」肖恩抬起頭看他一眼,「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維裡站定:「發生什麼事了?」
「有傭兵團被亡靈襲擊,」肖恩說,「情況很不好,那些亡靈不懼刀劍,也不怕尋常的法術,水淹火燒都沒用。」
本來他以為時間還綽綽有餘,沒想到擔憂一夜變成了現實。
雪鴞知趣地飛走,維裡走過去,在對面幾個陌生人的注視下,泰然自若地拿起桌上的檔案。檔案是魔法晶石拍下的影像——幾個奄奄一息的傭兵,他們遍體鱗傷,傷痕細且長,其中一個傭兵的胸口被刺穿,留下了一截白骨。
「和我見到的亡靈很像,」維裡說,「你們已經確定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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