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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上人證。

陸輕璧和沈渠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眼裡看見了不可思議。

個猜測在心裡越來越篤定。

陸輕璧叫來劉叔，問道：「我們出車禍那晚，救的那個人你看清了麼？」

劉叔：「那人臉朝下，我沒看見。」

「那我看清了麼？」陸輕璧意有所指。

劉叔細細回想了那晚的事，當時千鈞一髮，兩人都很緊張，現在想想，陸輕璧神色凝重，斬釘截鐵，目光直死死盯著馬路，彷彿認識地上那個人！

「少爺好像認識。」

陸輕璧看向沈渠：「我明白了。」

他支走劉叔，分析道：「前陣子我看了不少穿書文，我們的情況有些相似。你和我都對最近四年的事記憶深刻，再往前的事只有個大概印象，好像只是聽別人講了個故事樣。小說裡我不是因為車禍失憶，是我根本沒有那些記憶。」

沈渠：「你是說，我們其實像做了場長達四年的夢，現實裡只過了晚。」

陸輕璧：「我之前就懷疑過，但沒有證據。」

因為他和沈渠沒有前十八年的記憶。

比起小說裡直隱身的父母，泛泛之交的朋友，陸輕璧早就覺得陸建華和霍美合，以及那群殺馬特，更有真實感。

難道為了讓他們不懷疑小說世界，記憶被系統沒收了？

陸輕璧越想越覺得可能，特別是他看過本穿到同人文的小說。

他和沈渠的小說世界，應該是基於本同人文。寫同人的作者，肯定是他們現實中認識的人。

作者私底下偷偷寫文，沒有發表，所以他搜遍全網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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