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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你的終身大事,看你近來沒提起來,便想著問問。”她擰身坐到貴妃榻上,側頭卻想到了薛元:“其實太監也不一定就不好,你看薛掌印不就挺好的,那般玲瓏心肝,待人也熱枕,要是嫌沒孩子,回頭領養一個也就是了。”

薛元待人熱枕她還真沒瞧出來,不過對姜佑倒是沒的說,還是因為對皇上別有所圖。香印看她被薛元迷得五迷六道的樣子,忍不住潑了瓢冷水過去:“奴婢說句難聽的您別嫌棄,太監穿上衣服瞧不出什麼來,脫了衣服卻跟女人差不多,脾氣又大都怪誕得很,但凡有些傲氣的哪個肯找太監做對食?”

姜佑一時沒琢磨透這話的意思,簷外一聲報:“督主來了!”話音還沒砸到地上,門就‘呀吱’一聲被推開了。她低頭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忙跳起來取了件大氅裹在身上,抬頭問道:“掌印怎麼來了?”

薛元漫不經心地道:“臣來找皇上商議農祭之事。”他目光在姜佑有些散的衣衫上兜轉了一圈:“倒是皇上青天白日把宮裡捂那麼嚴實作甚?”

姜佑知道他跟香印不太對付,先抬手遣了香印下去,才含含糊糊地道:“朕想睡個回籠覺來著。”她人坐在榻上,半舉著摺子遮著臉,瞧過來的目光卻有些鬼鬼祟祟的,明顯心不在焉地應付道:“農祭啊,農祭是什麼?按著往年的章程辦就是了。”

薛元瞧見她目光縮縮閃閃鬼鬼祟祟地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不自在地選了個離她近的地方坐了,蹙眉道:“皇上在瞧什麼?”他看見姜佑身子一震,臉上滿是做壞事被逮住的尷尬,略想了想,揚著眉梢問道:“是不是印姑姑又跟皇上說什麼了?”他一手撐著下巴曖昧笑道:“皇上有什麼事兒直接問臣不就成了?何必聽旁人道聽途說,沒得傳左了話。”

姜佑聽了還真就當了真,興致勃勃地問道:“掌印,入宮淨了身是不是就跟女人完全一樣了?”

這真是不把客套當客套,要是旁人說這話薛元估計會把人扔到東廠裡颳了,讓他好好兒地知道太監和女人的區別,但誰讓說這話的是小皇上呢?不過他照樣有法子整治。

薛元漫不經心地撩了曳撒起身,立在姜佑榻前:“皇上真想知道?”

皇上求知慾旺盛,但抵不住督主眼神嚇人,縮了縮脖子道:“朕,朕還是問別人吧...哎!”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元拉了手往自己身上探。

薛元一手拉著皇上的龍爪,一手去解交領右衽,面上一本正經地正色道:“皇上一天到晚不關心國家大事,老糾結太監如何也不是事兒,不過既然皇上起了疑問,做臣子的就不得不耐心應答了,臣便吃些虧,讓皇上好好地學個清楚。”

他真是雷厲風行的人,一邊說右衽就敞開了來,露出素綢的中衣和條理分明的胸膛,既沒有尋常漢子的呆板壯碩,也不似一般公子哥那樣瘦條條的,漂亮的恰到好處。

姜佑完全無心欣賞了,她整隻手被強拉著滑進了青紗交領裡,一轉眼又進了素綢中衣,直直地貼著線條流暢的胸膛。

見過強逼人買東西,也見過強逼人掏錢的,沒見過硬逼著人輕薄自己的,她驚得目瞪口呆,過了會兒才死命地把手往回抽:“掌印你自重,不能因為我問你幾句你就這麼輕賤自己,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成嗎?”

薛元拽著她的手已經快遊移到了小腹,面上還是肅著神色:“為了皇上能知道清楚明白,臣就是輕賤自己也心甘情願,誰讓是為著皇上呢?”

姜佑因著他,對太監的事兒還真是蠻好奇的,可她一點都不想在一個活太監身上亂摸,聽了話臉漲得通紅,也沒工夫反駁了,手臂使力使勁兒往外拉。

兩人糾纏間,姜佑無意地摩挲著他胸前,似乎是觸到了某處凸起,薛元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眸色沉了幾分,姜佑的手正好按在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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