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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撓了撓頭:“朕不是不喜歡掌印,只是...”她看著薛元希冀的臉,尷尬道:“朕是皇上,總得有血脈傳承吧?”
她跟他說話每次都能直中心口,薛元又沉了臉,姜佑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但事關家國大事兒,該說的還得說出來,當皇上就是這點不好,有些人明明是很喜歡的,偏偏不能隨著性子胡來。
薛元瞧著她惴惴的眼神,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親了親她的面頰道:“如果臣能讓皇上有親子呢?”
姜佑想到那個場景,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又想到好些吃小孩腦子吃死人陽.具的傳聞,嚇了一跳道:“你可別亂來啊!”
薛元幫她把最後一點藥塗好,把她整個人囫圇抱在懷裡:“臣只是想為皇上分憂。”他笑了笑,傾身下巴擱在她肩頭:“臣帶了皇上這麼久,難道捨得看皇上給別人生孩子去?”
姜佑心裡也捨不得,更不知道該怎麼勸他放手,只能蜷在他懷裡,兩人相互抱著睡了一宿。
壽宴也是說到就到,姜佑生在夏日,前日裡剛剛下了場雨,正是‘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的好時候,蟬鳴聲從乾清宮一路送到交泰殿,好些花枝飽滿地迤邐低垂,上面半墜不墜的掛著露水,遠看近看都是一片清透卻不繁雜的錦繡風光。
姜佑傍晚就去了交泰殿待著,讓她有些驚奇的是,昌平不知怎地竟然是和張東正一道兒走進來的,不過礙著規矩,中間隔了一道兒距離,只是兩人臉上都帶著淺淺笑意,似乎相談甚歡。
她瞧得嘖嘖稱奇,先上來的是幾個來賀壽的世子,然後是權爵人家和朝中重臣,最後才是各國使節由禮部的人領著入席。她端坐在上首,瞧見布炎看見她,臉上明顯顯出錯愕震驚之色,不過片刻便恢復如常,對著她彎腰行禮道:“韃靼使臣布炎,祝聖皇萬壽無疆聖體康泰,國運昌盛!”
姜佑目光從他身上淡淡掠過,仍然讓他繼續彎著:“禮部的官員何在?”她看見禮部的人慌忙站了出來:“按說使節覲見,應當由禮部教導禮儀,為何韃靼使臣看見朕不下跪啊?”
見皇上不跪拜確實是失儀的事兒,端看皇上計較不計較了,布炎身後有個身材高壯的使臣之一高叫道:“聖皇陛下,我們韃靼的禮儀,見人不行叩拜大禮,我...”
他話還沒說完,姜佑就輕輕叩了叩桌面,兩個御前侍衛用刀把用力一搗他的膝彎,逼得他不得不跪下。
姜佑又把目光投向布炎,卻見他神態從容地下跪,又把祝詞重新說了一遍,甚至還行了五體投地大禮,然後對著姜佑拜謝道:“臣是頭回見天子真容,一時被皇上的氣度折服,這才忘了行禮,還望皇上不要見怪,臣這就補上。”他雖然好色跋扈,但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充大爺,什麼時候該裝孫子,上回實在是失誤才把她當成尋常小姐調戲。
這人倒也算能屈能伸,姜佑略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只好緩了神色讓他入座。韃靼這次派來的是兩撥使節,姜後那邊派來的竟然是個姑娘,倒是讓人側目。
布炎一入座便毫不顧忌地大口吃喝,將美酒佳餚灑了好些在衣襟上,不光如此,還對著皇宮京城大加讚歎,一副沒見過世面的窮酸樣,讓好些心存忌憚的大臣都收了忌憚之心,目中露出輕鄙之色來,有好事的甚至忍不住竊竊私語。
姜佑命馬成傳喚歌舞,瞧見他的表現,也覺得此人毫無城府,就是一介莽漢兼好色之徒,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總覺著他出醜的時候有些刻意,不像是真正的粗鄙之人。
她冷眼掃過布炎,轉頭對著姜後派來的女子成殊和顏悅色地道:“你雖然也是韃靼的使節,但卻知規矩通禮節,這點就比別的人強上不少。”她打官腔有些不太流利,咳了幾聲才一指桌上的一壺‘金風玉露’:“朕對你很是滿意,這壺酒便賞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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