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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拉著她的手往前走:“本來以為這事兒好處置,來瞧了瞧才知道有些棘手。”
姜佑仍舊瞪著他,薛元帶著她走到最大的營帳前停了下來,漫聲道:“裡面正審問呢,皇上仔細聽。”
姜佑凝神聽著,就聽一道粗糙的好似砂紙磨過的聲音傳了出來;“...你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你現在只跟大夥兒說說,那丟失的虎符為何在你身上搜了出來?!”
然後是張東正平靜端正的聲音傳了出來:“末將確實不知,當時我也中毒,跟著家父一道兒昏了過去,醒來後就突然被人搜身,然後在我這裡找到了這虎符,除了這些,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那粗糙的聲音用力啐了一口:“按照你的說法,這虎符是有人趁你昏迷的時候放到你那邊了?誰花費這麼大功夫陷害你?”他用力一拍案几:“你也少拿中毒來說事兒,這次一道兒中毒的軍中將領近十個,只有你醒的最早,沒準這就是你故意做下的!”
張東正不知是不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礪,似乎沉穩了不少,聲音平和依舊:“常副將說的哪裡話?我為甚要偷這虎符,退一步說倘若這虎符當真是我偷的,難道我不會提前藏好,為何要放到身上等你們搜出來?”
常副將被問的啞了聲,這時候有道低沉微啞,似乎有些氣虛的聲音傳了出來:“東正說的是,他是大哥的嫡長子,將來註定要繼承爵位,又日日跟大哥在一處學習排兵佈陣,受大哥提攜,前程似錦,無緣無故去偷那虎符作甚?”
姜佑聽得微微蹙了蹙眉,這才知道這時候開口說話的人是張家的二老爺張廷進,他是鎮國公的二弟,也是張東正的二叔。
常副將這邊本來已經接不下話頭,聽了張廷進的話卻又振奮起來:“誰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沒準是瞧你老子威風,想著取而代之,誰都知道我們各有各的營帳,尋常不輕易走動的,只有你常呆在鎮國公的營帳受他提攜,這虎符只有你接觸的最多,不是你偷的還是誰偷的?”他自以為捏住了證據,昂首道:“還不把張東正拉下去用刑,逼他說出事情的原委!”
張東正淡淡道:“我如今只能說,虎符沒有丟失,也不是我偷的,不等皇上過來,你便是上刑我也不能開口。”
常副將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們張家皇上外祖家,可且不說皇上什麼時候過來,就是過來了也得按照軍裡的規矩辦。”他不想再拖,立時就要喚人把張東正拖下去受刑。
姜佑聽到這裡,一把打起簾子,指著常副將喝道:“你這蠢貨,還不閉嘴!旁的人連辯都沒辯一句你就喊打喊殺,不問青紅皂白就動用私刑,急著把罪責丟出去,莫非是心裡有鬼不成?!”
這時候營帳裡還坐著好幾個面沉如水的軍中將領,大都是面色蒼白,想來都中了毒,他們雖然不認識姜佑,但卻認識薛元,見他跟在這姑娘身後,一下都猜出了她的身份,慌忙翻身跪下道:“參見皇上!”
姜佑心裡也惱著虎符丟失之事,轉頭對張東正沉聲道:“你不是有話要對朕說嗎?如今朕來了,你這就說吧。”
張東正抬眼瞧見她,面色不由得一鬆,正要開口,常副將就搶先開了口:“皇上,人證物證俱在,他要說的無非就是求情的話,可是軍法如天,您若是開了赦免的先河,那豈不是讓三軍將士寒心嗎?!”
他面上一副耿直忠心的模樣,其實把話都堵死了,姜佑反倒不好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她正要開口,就聽見門外有道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既然東正說不得,那我呢?”
眾人都抬頭去望,就見鎮國公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只是面色蒼白,由人扶著進了營帳,他環視一週,對著姜佑面色歉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沉聲道:“我前日中了毒,好些事情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一件事,東正絕不可能偷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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