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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道:“掌印不是說有要事要跟朕商量嗎?”
薛元低頭看她,含笑道:“一下午沒見,臣想皇上了,所以便急忙趕來看看皇上,這算不算是要事?”
姜佑給這眼神看出了一身冷汗,低頭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忽然又抬頭問道:“掌印下午去了哪裡?”
薛元頓了下,漫聲道:“宮外有點事兒讓臣趕著處理,因此出去了一趟。”他十分熟稔地提著曳撒坐到姜佑床沿上,沿著她的手臂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慢慢摩挲。
姜佑一臉想發作又硬是忍著的表情,她長這麼大因著身份的原因,被男人惦記不是頭一遭了,但前面都有孝宗擋著,她連那些人的面都沒見過幾回,更別提給人動手動腳的了,只能苦著臉道:“掌印朕身上不爽利,你能先撒手嗎?”
她雖然不懂男女之事,但也瞧得出來,薛元惦記她不像別人是為著她的位子,倒像是為著...她這個人,這麼一想她心裡不由得更恐慌了,為著權勢她還能周旋,要是薛元一心要她,她總不能把人給他吧?
這藉口找的太沒說服力,薛元的手已經探到她手肘,細細地撫摸著臂彎處的柔嫩肌膚,漫聲道:“皇上哪裡不爽利,臣給皇上揉揉。”
姜佑給他摩挲的發癢,只能苦哈哈地道:“朕自己忍忍就好了,朕要洗漱睡了,掌印不如先回去吧?”
薛元認真地想了想:“我記得皇上睡前不是要塗膏子嗎?您自己一個人怎麼塗,還是臣幫您吧。”
姜佑自己對外貌不怎麼上心,但當初張皇后可操心大了,命御醫配了好幾種膏子在宮裡常備著,有冬天防凍瘡的,還有夏天滋潤的,塗臉的和塗身上的林林總總十幾瓶,強命她宮裡人每天給她抹上,免得她整天上躥下跳身上再留下什麼疤。
姜佑怔了怔,正要答話,薛元已經起身去開箱子了,他隨手取了個瓶子出來,轉頭問道:“這是塗哪裡的?”
姜佑下意識地答道:“腿,腿上的。”她瞧薛元的眼睛看了過來,忙把兩雙腿蜷在被子裡:“朕,朕自己來。”
薛元正色道:“皇上這是什麼話,難道讓臣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在一邊忙碌,自己卻在一旁享清閒嗎?”他不等姜佑答話,就倒出些淡色的膏子在手上,又把她的腿擱在自己膝頭。
姜佑低聲咕噥:“這事兒都是香印來做的,掌印不知道用量...”
薛元撩開她寢衣的褲腿,入目便是如雪一般的修長挺直的小腿,他眯了眯眼,很有幾分賞心悅目,一邊輕輕地往上塗,一邊道:“那皇上覺得臣比別人如何?”
姜佑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蹬了蹬,想了想道:“有點硬...香印比較軟和。”她還想說幾句,薛元的手就順著蜿蜒了上來,她低叫了聲:“上面,上面就不用了。”
薛元細白的手指在他腿彎處輕輕打轉,並不理會她的聲音,反而抬起頭瞧著她的臉,原來那點嬰兒肥已經褪去,現在已經出落的清麗嬌媚,越發顯出少女的韻味。昔年他在宮裡也見過姜佑幾回,那時候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後來不知怎麼的,原來一眼便會掠過去的姜家的小皇上,就這麼慢慢撞進自己心坎裡。
他忽然又想起了孝宗,孝宗這些年一邊不得不重用他打壓文官挾制宗室,一邊卻對他滿心提防,尤其把姜佑看護的甚嚴,東宮的事兒東廠一概不得插手,沒想到他一死,自己就打起了姜佑的主意,讓她整個人落到自己懷裡,若是他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恨得從棺木裡起屍。
薛元的手還在往上輾轉,在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上摩挲流連,姜佑仰著頭細細地喘了幾聲,忍不住擋住他越來越往上的手,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帶著輕喘的音調:“掌印,夠了。”
薛元被她不同往日尖細嬌媚的音調撩的心裡發癢,指尖往上移了過去,細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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