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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就被薛元這麼拉著一路出了鎮國公府,她看薛元神色淡淡的,倒也沒敢多問,兩人上了馬車,她才憋不住開口:“掌印瞧著有些不大開懷,是有什麼難紓解的事兒嗎?跟朕說說。”
薛元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把事兒藏心裡,她性子毛糙好奇心又重,旁的時候還好說,兩人不對付的時候只能乾著急,起一嘴火泡都沒用。
他淡淡地掃了過來,目光在她脖頸和菱唇上游移片刻,又挪回了視線,撩開車簾看著街上晃盪的花燈:“皇上多心了,臣沒有什麼難紓解的事兒。”他手指搭上了膝頭,忽然又直直地看了過來:“若是真有了,皇上能幫臣紓解紓解嗎?”
姜佑頓了下,警覺地看著他:“掌印可以和朕說說,能幫的朕盡力幫。”
薛元唔了聲兒:“現成的就有一件,皇上的婚事不就是嗎?”
姜佑唬了一跳:“婚事?什麼婚事?朕怎麼不知道。”
薛元淡淡地道:“今天張二夫人明裡暗裡說的,皇上都沒聽出來嗎?不止如此,前些日子內閣的幾位閣老和禮部的人,都跟臣提了這事兒。”
姜佑拍腿叫屈道:“這事兒朕也不知道啊,掌印你這是遷怒,不能因著這個就給朕吊臉子啊!”她忽然又鬱悶道:“朕才不要成婚,父皇瀟灑娶了一宮,結果搞得宮裡每天明的暗的鬧得雞飛狗跳,哭的還是自己。”
薛元唇角微微揚了揚,隨即又淡淡道:“張家三公子是桂林一枝,便是入了宮也不會生事,皇上大可放心。”
姜佑一怔:“東嵐?關他什麼事兒?”
薛元似笑非笑地道:“皇上和張三公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難道就沒有過旁的想頭嗎?”
姜佑側頭道:“東嵐倒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那張臉...”跟她太像了啊!她嘆口氣兒道:“都說成婚之後夫妻是要睡在一起的,朕想到每天枕邊都有張跟朕差不多的臉,背後毛栗子都起來了。”
她還真以為成婚之後只是睡在一起呢!薛元乜了她一眼,忽然含著笑開口道:“皇上也漸大了,也該到了知曉人事的時候了,皇上上回不是問臣太監為甚不能娶妻?這便是笑話了,臣這就給皇上細細講講,也省得皇上以後成婚了,在君後面前露怯。”
姜佑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弄得茫然起來,縮了縮脖子道:“還是不說了吧,朕也沒那麼好奇了,以後成婚了自有據說有專門的嬤嬤來教,而且現在說了就怕朕記不住啊。”
她往後退了,他反而得寸進尺,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邊帶:“嬤嬤那都是為了應付過場教的,哪裡有臣教的精細?皇上也不用怕忘了,臣不光告訴你,還有法子讓你試試,保管你一學就會。”
姜佑覺得越來越不對味兒了,兩隻眼睛東瞄西瞄,嘴裡含含糊糊地道:“朕,朕不想試。”
薛元看著她光潔的小臉,原本稚氣的聲音漸漸定了,嬌瀝瀝地從嘴裡淌出來,這幾天壓下的火星都被撩著了,伸手把她抱到懷裡,覺得心不靜氣不寧的幾天才慢慢被填滿了。
他佯作認真的思索了會兒:“皇上不想試可不行,以後萬一再人前怯了場,再大喇喇地問出太監為甚不能娶妻這種笑話兒來,那豈不是失了顏面?”
姜佑心裡發毛,奮力掙了起來:“掌印你好好說話,這樣子給人看了成何體統!”
薛元是外面溫和恭謙,內裡跋扈霸道慣了的人,見她越抗拒越不想撒手,人湊了過去,臉貼著她柔滑的臉頰,聲音輕輕地道:“首先您得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越是難得的便越覺得新鮮。”
姜佑正猶豫著要不要給他一拳,聽了這話心思不由得被引了過去:“原來沒聽過這個,男人都這樣嗎?”
薛元覺出她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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