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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前遞上來?為何不在掌印出京前遞上來?”她冷聲道:“你這混賬東西,明明是為了私人恩怨,公報私仇,最可恨的是還偏偏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玩弄朝綱於股掌之上,當朕是不辨是非的傻子不成?”
她說著就已經起了身“將陳御史罷官,他兒子交由刑部處理,諸位御史也都給朕聽清楚了,若是真正無私為民自然是好事兒,若是想公器私用,那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御史言官最重清名,他兒子的案子一翻出來,不管狀告薛元是真是假,首先目地就存了私心,不能說是一心為公了。聽到姜佑的這番話,其他的言官也都不動聲色地挪開幾步,臉上火辣辣的,嫌惡地瞪著陳御史。
姜佑雖然贏了這一場,但想到他們把薛元說的如此不堪,心裡還是火冒三丈,連退朝也不說就下去了。
陳御史雖然是自己作死,但到底同為文官,其他人臉上也無光,且對姜佑的過分袒護有些不滿,都聚到李向忠身邊問話,更有那性子直接的直言問道:“李公,皇上頭回親政就表現的如今親近薛元而疏遠文官,難道坊間傳言是真的不成?”
李向忠目光如冷電一般掃過說話的那人,淡淡道:“先皇和先皇后早逝,皇上在薛廠公的庇佑下長大,有些師友情分也屬常事,皇家之事不可妄議,背後道人長短和那些潑皮無賴何異?還請諸位小心著些,把自己的口舌都管住了。”
李向忠是清流執牛耳者,他說話自然沒哪個文官敢反駁,聽見了都紛紛低頭,唯唯稱是。
姜佑想到那些言官攻訐薛元的話還是憤憤不平,往回走的時候腳底下不看路,差點一跤絆倒了,幸好旁邊有人出手扶住,笑著提醒道:“皇上慢些,跌跤了可就不好了。”
她抬眼一看是才當了殿前侍衛的張東嵐,他今日穿的是武官服侍,瞧著很是氣派,她笑道:“這身兒還挺適合你的,原來矮冬瓜似的,現在也長高了不少。”
兩人齊聲笑了起來,他們模樣極其相似,笑起來都是一般的爽朗明媚,張東嵐笑著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看了看四周沒人才遞給她:“這是街頭陳家的柿子餅,你原來最愛吃的。”
姜佑自打拔了牙之後就對甜食提不起興頭來,聞言擺了擺手道:“你說的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朕現在不吃這個,回頭牙掉了都不敢張嘴說話。”
張東嵐一怔,眼底掠過一絲悵然,隨即收回手微微笑道:“皇上長大了,最喜歡的人和事兒也跟著變了。”
姜佑眨眨眼:“人長大了,眼界自然更開闊,喜歡的東西也會多起來,總不能固步自封吧。”她說著搗了他一拳:“上回你死都不說的事兒就是這個吧,害得我差點在朝堂上被人揪住小辮子。”
張東嵐苦笑著揉了揉肩膀:“空穴來風的事情,臣以為沒人會信,怕說出來汙了你的耳朵,沒想到還有人拿著這個做文章。”他抬眼瞧著姜佑的神色:“這事兒既然是假的,皇上和廠公並無首尾,旁人說幾句又算得了什麼?”
姜佑神情不自在起來,忍不住錯開頭:“三人成虎,聽他們嚼舌根子也覺得煩。”她側眼問道:“你也覺得掌印像人說的那般不堪?”
張東嵐瞧見她的神色,心裡往下沉了沉:“我不瞭解掌印,不好妄下斷言,不過皇上器重想,想必他是個才智雙絕的人物。”
姜佑喜滋滋地點頭:“他確實是。”
張東嵐輕輕吐了口氣,相伴近十載,他當然瞭解姜佑的性情,自然也知道她喜歡人喜歡到了何等程度才容不得旁人詆譭半句。他並不覺得深入骨髓的難過,但卻有種難言的悵然,悶悶地堵在心口紓解不出。
姜佑覺出他情緒有些低落,只當他是憂心鎮國公府,拍了拍他的肩膀囑咐了句‘小心當差’便轉身走了。
張東嵐瞧著她慢慢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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