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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吱聲,姜佑平白瞧了這一場鬧劇,也懶得再跟這些人多做糾纏,直接返回了寢宮,馬成見她神色比去的時候鬆快幾分,忙迎上來笑道:“皇上可整治了那起子壞人姻緣的小人?”馬成是從東廠出來的,心自然向著薛元。
姜佑瞪了他一眼,哼道:“你倒是忠心。”她說完頓了下才道:“跟朕沒什麼關係,不過是他們鷸蚌相爭,朕從中撿了個便宜而已。”她掏出清涼油來用食指沾了沾,輕輕點在額角上:“要不是他們跟斗雞似的,朕還真不知道這回怎麼收場。”
她想到剛才被韓成書抱那一下就渾身不自在,連忙對馬成道:“你去備上熱水,朕要去沐身。”她想了想,又叮囑道:“你去查查,今日備選的那位後君的來歷,查查他原來有無瘋病,這回到底為什麼會在殿上發瘋。”
雖然是兩人商議好的,但自打薛元走了之後,姜佑還是滿腦子想他,見天兒地打發人去打聽他的訊息,自打經過選君後這事兒之後,對他就越發思念起來,特別是金陵的幾位老臣又有意無意地提醒她要快把選君後的事兒提上日程。
選君後那場鬧劇過了七天,又有位老臣跑到御書房裡來勸諫,她順嘴敷衍了幾句,打發走人之後,見馬成走了進來,她忙問道;“怎麼樣了?朕讓你查的事兒有眉目了嗎?”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是否和臨川王有關?”
馬成聽她問完,卻哭喪著臉道“回皇上的話,這事兒奇就奇在跟臨川王派來的人並沒有什麼關係,倒像是另一位後君所為。”他腦子裡仔細把探聽到的訊息濾了一遍:“不過倒是聽說那位韓成書曾經和那位後君一起飲酒作詩過。”
姜佑腦子裡剛把這兩件事兒穿成線,就見書房外有人急匆匆跑了進來,滿臉驚慌:“皇上,大事不好了!”
姜佑認出他就是她特地派出去打聽薛元訊息的人,還允准他不用通報直接就可以進入書房,她心沒由來地慌了一瞬:“怎麼了?”
那人滿臉的驚慌掩也掩不住:“督主,督主在河道上中了埋伏,乘的船全部都翻了!”
姜佑驚得猛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碰倒了桌案還卻沒覺得痛,上前一步揪著他的領子問道:“你說什麼?!”她渾身都顫了起來,指尖抖得厲害:“他明明答應朕了...怎麼會有事兒?”
那人垂下頭道:“不知怎麼的,皇上選君後的事兒傳到督主的耳朵裡,他老人家心思細...心神恍惚之下遭了人的暗算,這才...”他艱難道:“去了的。”
姜佑心尖完全不跳了一般,用手背掩著嘴咳了幾聲,越咳越覺得喉頭髮癢,咳的就更撕心裂肺,隔著模糊的視線去瞧,就見手背上幾點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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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晝瑾坐在所精緻的院子的正中,身上鬆鬆垮垮批了件白色長袍,他一邊側耳聽著颯颯竹風,一邊問身旁人道:“事情都辦妥了?”
他身邊立了個一身黑衣的人,低聲回報道:“回王爺的話,親眼看著那船燒沉了的,茫茫大河上,還能有什麼生機?”
“他若不是為情所困,甘為情愛所縛,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韓晝瑾淡淡笑了笑:“金陵這邊也已經準備好,佈置了那麼多年,成不成就看今日了。”他振袖而起:“我韓家屈居人下這麼多年,終於到了問鼎江山的時候了。”
那黑衣人正要再吹捧幾句,就見韓晝瑾微微蹙起眉頭,抬手道:“你先下去吧。”
那人急步退了出去,這時候正好柔福帶著人推門走了進來,一手扶著後腰,命侍婢把手裡的托盤擺上了桌,柔聲道:“我才給王爺熬好的雞湯,王爺趁熱吃了吧。”
韓晝瑾上前握住她的手,溫言笑道:“不是讓你好好養胎嗎?怎麼這就過來了?”
本來韓晝瑾對柔福極為反感,尋常連她的院子也不進,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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