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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停地詢問。

小女孩還是不說話，甚至聽不懂，站在角落裡一個人，好像這小小的地方是她的安身之所。

女老師於心不忍，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要乖哦，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

這一次她好像聽懂了，眼睛眨了一下，默默地看著她。

「季兜兜，你的家長來了。」外面的值班老師朝著裡面喊了幾聲。

小女孩身子僵了幾分，臉色蒼白，然而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不悲不喜。

老師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一個女人面前，她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陌生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有點熟悉。

「你們是……季兜兜的家長嗎？之前的接她的那位……」

傅西語的視線落在矮小的女孩身上，跟常工查出來的狀態並無區別，甚至更慘。

她說：「這件事由我的助理跟你詳談，需要的資料手續你直接告知她。」

薄珧走上前，向女孩伸出手，目光溫柔：「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們見過。」

小女孩看著她，視線轉向旁邊，看了眼老師又往外看了幾眼，似是在確認什麼。

「以後你就是我的孩子，你願意離開這裡，跟我走嗎。」

離開……

女孩約莫聽懂了她的話，眼裡的光在剎那間，被點燃，這個年紀明明是一雙乾淨剔透的眼睛，天真無邪的樣子，可是她看著很悲傷很絕望，甚至打不起精神。

她看著她。

薄珧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我會替你趕走她。」

女孩探出小手，手背的凍瘡潰爛醒目，讓人心疼。

她輕輕握住她的手，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會去哪裡，可是這個人的身邊，有著能讓她從未感受到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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