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後我放飛自我了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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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淺愚笨,遠不能及郡主……”
姜莞聽了卻冷笑:“你與她們又有何異?”
“她們?”
“就是你下午看到的那些女人們。”
沈羞語愕然,腦袋嗡地響了一聲。
“她們和你一樣,也覺得許多事是天生如此。”姜莞伸手要茶,八珍識趣地遞了一盞來。
她抿了口茶立刻呸兩聲,眼睛瞪得圓溜溜:“這是什麼茶也敢拿來與我吃?”
八珍臊紅了臉:“是這房中留的……”
姜莞急急忙忙多呸幾口,將茶碗塞回八珍手裡:“去裝一碗清水來給我漱口。”
“是。”
少女蹙起眉頭,格外惹人憐惜,她繼續道:“譬如她們覺得自己天生該像牲口一樣操勞而不求回報,就像你,也覺得一切是天註定。”
沈羞語被她用詞辛辣燒得臉通紅,耳朵也針扎似的疼,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姜莞接過清水漱了口才好些,話鋒一轉:“但你們又有什麼錯呢?”
沈羞語發懵地抬起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姜莞。
她以為郡主會罵她們安於世事,又或是說她們愚笨,可是郡主說她們沒有錯。
姜莞撣了撣衣袖:“因為從古至今一直被如此對待,就像是被套了天然的枷鎖,根本沒有感受過本該是什麼樣的,又如何知道不公?但總會知道的。”
她話中深意頗重,要人細細思索。索性她並不咄咄逼人,由著沈羞語去想。
半晌,沈羞語摘下帷帽恭敬發問,目光灼灼:“千百年來如此,又為何總會知道?”
姜莞並未直接回答,反而問她:“今日可有人尋釁滋事?”
沈羞語驚呆:“郡主真是神機妙算,是有個男人欺負妻女的。”她滔滔不絕地將事情給姜莞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
姜莞端著高深莫測的笑,慢悠悠地聽她講這些。
零零九忍不住嘆息,姜莞哪裡會什麼神機妙算,她分明是聽到外面吵鬧,特意讓八珍去外面瞧了熱鬧後再給她講所以才知道這麼多。
真相永遠是枯燥無味的。
待沈羞語講完,姜莞等了會兒才開口:“就像這個女人,在……縣令的規矩下清醒過來,意識到男人哪怕是一家之主也沒有剝奪她們利益的權利。同樣是用勞作換臉的糧食,誰比誰高貴?既然是自己掙來的,自己憑什麼沒有處置的權利?這還可以推及到許多方面,比如說員外之於農戶。農戶為員外耕種,拿到的糧食卻微乎其微,憑什麼?”
她突然止了話頭:“自然,再深入說此事多少便要大逆不道了。”她滿不在乎,看上去是一個很大逆不道的人。
姜莞繼續:“人一旦有了‘憑什麼’這樣的想法就不得了了,會生出反抗之心。當然,哪怕沒有外物激勵,他們最終也會因為生活中的太多壓迫而漸漸醒來,並總能將困難敲碎,把它尖銳的一角作為武器。”
她笑笑:“所以說適可而止,不要將人逼得太狠。若只是一直踩在底限上欺壓呢,那樣是最最長久的。怕就怕將人欺負得太狠,人便不忍了。”
零零九:“你在欺負人這一方面實在很有經驗。”
姜莞坦然接受:“謝謝。”
沈羞語滿腦子唯有“震撼”二字得以形容,過去從沒有人和她講過這些。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或許並沒有用,可她迫切地想知道更多。
她望著姜莞還想再問,姜莞卻止住她的話頭:“管事,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便是不打算再同人多說的意思。
她說完下意識看向相里懷瑾,只見他又在用那雙黑而深邃的眼睛寧靜地望著她。她很快將目光移開,像是從未看向過他。
薛管事將肩上背的包袱解下遞給八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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