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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答案已經漸漸浮出水面。
陸星雨迅速鎖定所在的年代,正是18世紀末。
瑪麗見他沉默著,於是繼續說道:“這都怪美國人,我丈夫為了讓英國人倒黴,資助美國人自立門戶,結果反而是我們法國倒黴了。我們向美國人索要欠款緩解國庫的困境,結果他們推三阻四,幾年下來半分錢都沒討要回來。唉,如此忘恩負義,果然跟英國人是一個民族。”
瑪麗看向窗外,唉聲嘆氣。
當然瑪麗自己也知道,她對美國的埋怨有點發洩情緒的意思。即使她有一個見識淺薄的壞名聲,也知道法國的困境早在路易十四時期就埋下伏筆了,支援北美雖然靡費巨盛,卻給法國帶來許多正面收益,而且波旁王室在民眾中的聲望也成功挽回了一些,擺脫了七年戰爭戰敗的恥辱。
不過,美國人也確實忘恩負義,波旁被推翻後直接不演了,賴賬。說美國的賬是欠波旁的,跟雅各賓派或者督政府無關,你們法國人半毛錢都別想拿到。
美國人這種無恥之尤的話一出,雅各賓派和保王黨都沉默了,此時這一對死敵的心中想法應該挺一致:殺到北美,在美國首都豎起斷頭臺。
陸星雨聽著她的話,看來北美戰爭已經結束了?那麼看來距離那個時間點很接近了。
嗯……其實美國還是記得法國的救命之恩的,也一直想報答法國,只不過阿美哥貴人多忘事,直到一百多年後才想起來。
當時的美國羅哥一拍腦門,咱們當年是不是欠法國救命之恩來著?他手下的將軍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得嘞,啥都不說了,咱們登陸諾曼底報答恩公吧。
陸星雨再次平復了一下心緒,開口問道:“瑪麗,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的意思是,現在是幾年幾月?”
這還是陸星雨第一次喊她的名字,瑪麗不知為何有點高興,嘴角微微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輕聲回答:“你是因為來歐洲沒多久,所以還不習慣我們這兒的紀年吧?按歐洲的演算法,現在是十八世紀,1789,7月1日。我記得你們那裡是用乾隆多少多少年這樣的記法的,正好我看過大清商人給我丈夫的禮物,現在是乾隆54年。”
7月1日,倒是跟陸星雨進木門穿越前的日期一樣,這破門還挺貼心,給他把月份日期都給同步了。
等等,7月1日?
哦豁,完蛋。
好麼,連一個緩衝時間都沒有,直接給我來這麼勁爆的?
正當陸星雨苦悶自嘲時,他想到巴士底獄將會在7月14號的時候被攻克,這麼說瑪麗的命運只有半個月的時間歸她自己掌控。到了7月14號,眼前這位國色天香的王后就會被閻王提前在生死簿上勾畫死期。
他當然知道歷史上瑪麗王后死的絕不無辜,瑪麗寫信給她孃家奧地利請求干涉法國,甚至洩露軍事情報。那時的法國已是民族主義國家,怎麼可能容得下這種將個人利益置於國家利益之上的封建君主思維?雅各賓派殺她殺的合情合理。
但是此刻他跨越兩百多年的時空,與瑪麗一起側身倚靠在窗邊,身旁佳人像個鄰家姐姐,那麼溫柔,那麼美麗,難道真的忍心看到她死在斷頭臺下?
如果他就這樣穿越時空回不去了,真到了審判日那一天,他能像冰冷的史書一樣坐視瑪麗赴死嗎?
瑪麗許久沒聽見身邊美男開口說話,微微抬眸,卻看見陸星雨棕色眼睛中充滿了悲傷和不忍。
“你這樣看著我,好像我是小巷裡被孩子打死的小貓似的。”瑪麗輕撫陸星雨的手背安慰他,“沒有這麼誇張,雖然巴黎城很多人反對王室,但事情總有解決的那一天。”
似乎是為了緩解氣氛,瑪麗摸摸陸星雨身上的西裝,讚道:“這身衣服很好看,是你們那裡流行的款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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