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回師，前往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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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劣之人沒資格上斷頭臺，所以都要以絞刑處決。

……

12月1號，陸星雨所部抵進圖爾省區，距離布盧瓦很接近了。

接近兩萬人的大軍精神飽滿，身穿灰色厚呢子大衣，迎著冬日的太陽，慢速行軍在道路上，周邊有很多路過的農民紛紛為勝利歸來的軍隊喝彩。

現在旺代的動亂已經平息，陸星雨也不急著第一時間趕到巴黎，所以用平常的速度行軍就行，甚至比平常的速度還要慢一些。

瑪麗身穿紅藍軍裝，套著胸甲，腦袋上戴著熊皮高筒帽，身裹藍色的厚斗篷，脖子上圍了一圈藍白紅三色圍巾，腰挎馬刀和火槍，威風凜凜騎在白色的戰馬上。

她身邊則是貝爾蒂埃、達武、繆拉、烏迪諾、蘇爾特，幾人之間隔著一些胸甲近衛騎兵，並行騎馬前進。

未來元帥們的造型和瑪麗一樣，俱是相同的裝束，騎著高頭大馬。

塔列朗看著這一場景，恍惚間好像看到了聖女貞德和她那些忠勇的將軍們。

他想起英國人畫的諷刺漫畫，說是隻有女人和外國人才能拯救法國，正好和王后、陸都督對上了。

對塔列朗來講，具體是誰不重要，只要能讓法國最終獲益就行，他是個完全的愛國者。

塔列朗轉身看看這附近，發現陸星雨不在，於是驅馬來到蘇爾特身邊，疑惑問道：“陸都督人呢？為何不見他的蹤影？”

蘇爾特回答道：“都督在中軍位置的馬車裡呢，說是有點冷，先去馬車裡暖暖。”

塔列朗笑了：“陸都督那樣強壯的人，竟然還會怕冷？”

烏迪諾聽到他們的談話，說道：“不止這樣，陸都督還說他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命令衛兵們的距離更遠一點，讓瑤蘭女士和王后的侍女奧吉耶夫人在馬車中隨侍。”

塔列朗點頭道：“看來都督確實是勞累過度，需要休息一下，這幾天他似乎都是接近中午才起床。”

蘇爾特朝瑪麗的方向揚揚眉毛，對塔列朗和烏迪諾說道：“你們看王后，真是令人敬佩，簡直是聖女貞德再世，英姿颯爽，在馬上的時間比陸都督還長，行軍路上幾乎沒有進過馬車，只在紮營時休息。”

塔列朗點頭道：“跟我想到一處去了，我剛才還在想，王后帶領軍隊的樣子真的很像聖女貞德。”

雖然貞德目前還沒有正式封聖，不過在法國民間，已經習慣稱其為聖女了。

烏迪諾卻笑道：“王后是德意志人，還是我們法國宿敵哈布斯堡的公主，貞德未必願意她被拿來和王后相提並論吧？”

塔列朗是政治家，還是愛國者，當然十分尊重法國的民族英雄貞德，但他不認為將瑪麗和貞德類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塔列朗對烏迪諾解釋道：“如果王后在18歲時才嫁進法國，那確實不合適拿來和貞德類比，因為這樣的話王后就是個奧地利人。但王后在14歲就嫁進法國，是在法國長大的姑娘，一直到她即將35歲的現在，所以王后是個完全的法國人。即使是貞德，也會認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