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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郎澧,不知何時變回原形,狄陵蜷縮在巨狼懷中,巨狼的尾巴纏著他的小腿不放,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佔有慾十足。
難怪半夜感覺有點熱,原來不是做夢。
狄陵推開身旁的巨狼,沒想到這傢伙愣是纏住他不放,門鈴聲還在繼續,似乎有什麼非常緊急的事情。
「鬆開。」狄陵把巨狼拍醒。
巨狼在他手心蹭了一番,旋即手心一片濕熱,雪白的手臂留下一道水痕,狄陵的耳朵尖驟然染上熱意,沒了耐心,他抬腿一腳踹在巨狼的屁股上。
郎澧變成人形,黑髮凌亂,金瞳半闔,上半身沐浴在晨光中,猿臂蜂腰,慵懶性-感,狄陵將衣服扔到他頭上,「穿好。」
原本打算撒個嬌,耍下賴,狄陵卻利落地走出臥室,郎澧打了個哈欠,有點懊惱。
「你怎麼來了?」狄陵開啟門,門外站著一臉焦急的楚寒。
「對不起大清早過來找你,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楚寒雙手合十道歉,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一個帥氣逼人,器宇軒昂,裸著上半身的男人從狄陵臥室走出來。
楚寒目瞪口呆,下巴差點脫臼,他不是沒有聽過狄陵是同性戀的傳聞,可據他觀察,狄陵更像是無性戀,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楚寒做夢也料不到,有一天他會看到狄陵搞男人!
「他他他他……」楚寒已經震驚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結巴什麼?」狄陵側身讓他進來,轉頭才看見郎澧□□裡秀著好身材。
「不是讓你穿好衣服嗎?」
郎澧從冰箱裡拿出一大盒牛奶,盒子上墜著細密的水珠,寒氣往外冒,他煩躁地說:「熱。」
「咕咚咕咚——」郎澧仰頭喝下大半盒冰牛奶。
水珠順著他優美的下頜往下滑,從喉結蜿蜒而下,隱沒在人魚線下。
楚寒一個直男莫名感到面紅耳赤,不敢正眼盯著郎澧看,結結巴巴地問:「他大清早喝冰牛奶,不會鬧肚子嗎?」
狄陵下意識想說不會,又立刻回憶起郎澧的打臉史,不大確定地說:「應該沒問題。」
「你急匆匆找我什麼事?」狄陵側頭問道。
「對!我找你有正事!」楚寒猛地反應過來。
狄陵給他倒了杯熱茶讓他坐下,自己坐在楚寒對面,郎澧也跟過來,倒頭枕在他的腿上,旁若無人。
楚寒見狀尷尬得腳趾都快摳出三室一廳。
狄陵拿過毯子蓋在郎澧身上,以免傷風敗俗。
「咳。」楚寒喝下一口水,潤潤嗓子,「你還記得上次去我家看到的那幅畫嗎?」
狄陵稍稍回憶一下,記起他那幅畫,是一副風景畫,春意盎然,繁花似錦,山坡上有一個牧羊的男孩兒。
「記得。」
楚寒鬆了口氣,繼續說:「那幅畫我完成後,放到我表哥的畫廊,前不久表哥告訴我那幅畫賣出去了。」
他雙手交叉在一起,緊緊捏住,骨節泛白,「昨天晚上我和表哥表嫂出去吃飯,在餐廳碰見那位買我畫的先生,他誇讚我畫得很好。」
楚寒的肩膀顫抖,瞳孔擴大,似乎是想起什麼極度恐懼的事情,喉頭滾動,聲音乾澀,「他說特別是我畫上的少女,栩栩如生,比真人還真。」
「不知道你還記不得記得?」楚寒望向狄陵眼睛通紅。
狄陵點點頭,「我記得,你畫的是位牧羊的男孩兒。」
「對!」楚寒倏地站起來,「我自己的畫,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可是……」
楚寒擰緊眉頭,五官糾結在一塊兒,「我表哥說,那幅畫送到他手裡時,畫中就是位少女。」
「太奇怪了!」楚寒驚呼,焦躁地說:「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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