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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偶像組合,但他們也有好幾次以樂隊的形式演出的經驗,現在的狀態幾乎可以直接登臺。
桌邊的鐵片機關180度旋轉,將一枚透明玻璃球打進塑膠管道中,而管道出口上方有一臺活動頻率固定的鐵錘,整體質量足以將玻璃球砸碎。不過經過事前的精密計算,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小球順利躲過錘子的襲擊,進入更復雜的機械中。
五位成員現在只管專心演奏,不能分心在機械上,因為作為設計者兼出演者,他們當然也是整個裝置的一部分,負責展現出從容不迫、氣定神閒的姿態,這樣不僅會使觀眾更容易驚歎,也會在機械偶爾出現不完美的小問題時,使人們誤以為那也是提前設計好的環節。
樂器振動有可能產生影響,所以演奏的房間並沒夠建起太多機關,當小球順利滾出房間外時,之後的情況就只能由導演見證。
成員們聽不見外面各種機械開關的聲音,直到一樓大廳內的立體多米諾骨牌倒塌,幾千塊骨牌的碰撞聲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這意味著機械的活動很快就要延展到室外。
而連通室內外的道具就在他們演奏的房間裡,只有兩個:懸放在門框上的巨型錘子,和一扇窗戶。前者只是做成了近似“雷神之錘”的造型,實際裡面含有三個鐵球,重量比看起來輕,尾部連線在天花板上,從門框落下後會直接擺向玻璃窗。只要將窗戶砸碎,它就會觸碰到外面鐵絲網上的機關。
但這一階段在事前測試時,大家並沒有採用正式錄製的方法,而是在窗前鋪好海綿作為保護和緩衝,再根據陳教授的指導來判斷之後能否成功,畢竟玻璃窗只有一扇,節目沒有等它打碎後再修復的時間。
除此以外,還有個更令人擔心的問題——錘子落下來的路線必定會掠過談情的頭頂上方,如果他挺直腰板彈琴,則會直接被物體砸中後腦勺,因此他必須保證身體向前傾。
祝漣真彈著貝斯,聽到多米諾骨牌倒塌的聲音結束了,這時紀雲庭剛好唱完部分副歌,鋼琴和架子鼓的演奏成了曲子重點。礙於攝像機,祝漣真必須低著頭,心思卻早已逃到別處。幾秒後,他們聽見門框上傳來一聲輕微的“咚”。錘子被其他道具撞下來,徑直飛向房間另一側的玻璃窗——
祝漣真撥錯了弦,好在低頻段的聲音不容易被觀眾發現,後期調音也可以補救。這時他感覺額前有一道輕風拂過,接著玻璃窗被打碎的劇烈聲響蓋過了樂器聲,他才意識到剛才的風是道具從自己面前經過。
他總算轉頭看了一眼談情,對方背脊微微拱著,全神貫注地彈奏琴鍵。
此時機械已經完成了大半,室外的部分成員們無法看見,只能專心繼續演奏,直到整首歌結束,外面正好傳來工作人員們的歡呼聲。
成員們都迫不及待想看機器裡的錄影,但卻被邱皓拒絕了:“到時候你們和觀眾一起看節目吧。”
後院的草坪上,機械還停在最後一環,氦氣球拴著手機懸浮在空中,四周的煙花還沒燃燒殆盡。站在這裡放眼望去,落日西沉,橘光濃烈,天空顏色由深藍漸變到紫色,映在浪花翻滾的海面上。
與其他人視線不同的是,祝漣真望向遠方另一側的沙灘,他一眼認出自己就是在那個角落與談情分享了久違的親吻。
他無意識地抿抿唇,肩膀忽然被談情摟住了。在所有人慶祝屬於acemon的魯布·戈德堡機械獲得成功時,沒人會在意站位邊緣的兩個人任何情緒變化。
天黑以後,節目組與他們收拾好行李坐車回到容港市區。
車子還停在上週集合的地點,成員各自的助理會來接他們回家,祝漣真注意到談情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現在也是自己一個人回去——這習慣完全就是藝人中的異類。現在不是車流的高峰期,但祝漣真記得談情前不久說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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