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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要不給它毛剪短點吧?現在看著扎眼。”
奶司是波斯,通體雪白,祝漣真每月都帶它去寵物美容院。可修毛卻故意逆著主流審美來,讓它頭部寬而圓潤,臉上厚實又柔軟的毛襯得它眼神十分懶散兇狠,有種魔性的可愛。
阿緒垂頭說:“你還沒給它做絕育呢。”
“哦對,這個才是最重要的。”祝漣真前陣子工作忙得昏天黑地,本想託朋友帶貓去做手術,但又怕自己不在身邊會惹貓難過,只好一直拖著等空閒。
他坐下來給寵物醫院打電話,預約手術時間。奶司似乎聽得懂主人在說什麼,它弓著身子警覺,之後猛地躥出去跳上沙發,被祝漣真一把箍在懷裡。
阿緒仍蹲在地上,等祝漣真打完電話,她才小聲叫他:“老闆。”
“嗯?”
“你搬家吧。”
祝漣真逗貓的興致沒停,愉快地答:“不要。”
阿緒欲言又止,溫差使她手掌脹熱發紅,想揣進口袋放鬆,卻又不小心碰到信封。從進門到現在,她腦海裡總是不斷閃回那個觸目驚心的畫面,也許是一隻渾身被剝皮但仍苟延殘喘的猴子,臃腫的頰囊鮮血淋漓,或者是什麼別的血肉模糊的生物,總之像人又不是人。
當然,也不排除從第二張開始會出現人類殘肢的可能性。
“你搬家吧,我說真的,這小區還不如高層安全。”阿緒蹲累了,拖著發麻的腿走近祝漣真,“你私生本來就多,等過陣子發新歌,那些人還不知道會怎麼騷擾你。”
“那是別人的問題,憑什麼我要讓步。”祝漣真沉著臉色,“為私生妥協的次數還少嗎,只要我妥協,他們就得寸進尺。”他抱著貓橫躺在沙發上,用自己的身體作墊子,讓貓在上面玩得不亦樂乎。
“有空我找裴姐吧。”她長嘆一口氣,沒再勸說什麼,裹緊大衣,拎包走向玄關,“時候不早,我先回去了,下週見。”
“路上小心。”
門一關,偌大的房間靜謐無聲。
“你可沉死了,還踩我,還踩我!”祝漣真使勁揉弄奶司毛茸茸的腦袋,坐起身,脫掉毛衣和襯衫,“上面全是你的毛,你看看,白的……”
好像還有兩根灰毛。
祝漣真猛然想起自己還沒發答應粉絲的自拍,她們肯定等很久了。都怪今天商討會耗費他大半心神,完事還被談情搶走了耳機,氣夠嗆。
他重新穿好衣服,去吧檯找燈光最柔和的角度,自拍九張,發微博:“答應你們的灰毛來了-.-下次想看什麼顏色?”
剛發出去幾秒鐘,評論轉發就過了百,數量每秒逐步攀升,點贊轉眼破萬。
他撂下手機去洗澡,給粉絲們創造熱評的時間。
比起躺在按摩浴缸裡泡著,祝漣真更喜歡淋浴,溫熱水流打在脊椎上又酥又麻,不斷地滑向腰胯和腿根,像是被水纏繞。
胳膊抬起來猝然一疼,他反手檢查,原來臂膀後面有塊淤青。最近跟老師苦練breaking,各種高難度地板動作免不了磕碰,手肘、膝蓋、小腿……祝漣真背對著鏡子,最大限度地扭脖子,觀察自己後腰。
一道淺長的口子,不知什麼時候劃出來的,已經悄無聲息地結痂。
它覆蓋著腰椎最下方的拉丁文刺青,像一條極細的虛線,兩者和諧地互相切割,又意外的渾然一體。
——sic itur ad astra.
自己當初實在腦殘,被談情忽悠著把這句話搞在了後腰上,據說出自什麼古羅馬的史詩,可譯為“由此踏入星空”。聽著倒是浪漫磅礴,但如果它哪天不小心出鏡進入大眾視野,文字結合其所在的尷尬位置,寓意會瞬間變得耐人尋味。
更難以啟齒的是,它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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