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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聲:“哪個勤懇工作的成年人臉上不掛著這種疲倦?”
阿緒:“你更像是心事重重,有苦難言。”
“苦什麼,我甜著呢。”祝漣真懶懶地掀開眼皮,“天天跟團公費旅遊還不知道去哪兒,充滿驚喜,多好。”
阿緒從他話裡提取出簡短的資訊量並加以聯想:“啊?你就是不想跟隊友住唄。”
“……”祝漣真驚詫她的領悟力。
之前從邱皓那裡打聽出來這次是住網路訊號不好的地段,把他們五個關起來“促進感情”就意味著會強迫他們互動,祝漣真率先想到的就是分配房間。團體營業期間,他跟談情幾乎是繫結的關係,站在節目組的角度考慮,讓他倆形影不離是最高效率的安排。
可他現在面對談情時,越來越不自在了,每句話都得先思考一下才敢說,不然容易被談情花言巧語繞進入。祝漣真怕自己的狀態被鏡頭記錄下來,眼尖心細的粉絲肯定會看出端倪。
車停在約定地點,之後要跟隨節目組的保姆車前往下一站。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小段錄製任務,邱皓讓成員們在車前並排站好。
“行李都帶齊了嗎?”他問,“不用那麼懷疑地看著我,這趟保證你們吃喝不愁,畢竟前陣子一直辛苦,也該減少你們身體負擔了,相信我,那地方風景很好。”
當然沒人信他說的話,紀雲庭說:“可我看剛才看見道具組搬了好幾箱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該不會又是你從哪弄來的高科技刑訊逼供工具吧。”
“冤枉,你是不知道我們為這期提前下了多少工夫!”邱皓說,“有一天晚上我找靈感,就去翻你們以前的綜藝了,正好發現你們當練習生的時候,幹過這樣一件事……”
他語氣意味深長,koty卻惴惴不安地變了臉色:“幹過什麼?誰?能播嗎?”
“你到底有多少髒料啊。”祝漣真嫌棄地離他遠了半步。
邱皓低頭念手卡:“2012年七月,也就是八年前的這個時候,離acemon出道還有不到半年時間,錄《練習生週記》時,你們在郊區的樹林裡埋下了一些東西,不記得了嗎?”
成員們面面相覷,別說八年前,就算八天前做過什麼他們都未必能記清楚。邱皓不打算賣關子,直接從身後拿出一個紙箱給他們看。箱子裡整齊擺放著六個圓柱形舊鐵筒,像文具筆袋一般大,表面擦得乾淨,但還是看得出時光洗滌的痕跡。
幾人盯著這六枚容器竭力回想背後的故事,可惜大腦空白一片,最終還是靠著邱皓播放曾經的節目片段茅塞頓開,並紛紛勸道:“還是埋回去吧!”
邱皓卻說:“這裡面可承載著你們的青春啊!”
幾人異口同聲:“不要也罷!”
他們一開始沒想起鐵筒的用途也情有可原,畢竟這東西算是一種時代流行,曾在青少年群體裡掀起一陣熱風,用情懷的噱頭吸引很多人參與其中。這麼多年過去,城市樣貌都變了幾番,埋在土裡的“時間膠囊”總歸比不過資訊時代衍生的電子信件,人們寄託未來憧憬有了更便捷的方式,而當年埋過膠囊的人,大部分都想不起來讓它重見天日。
“我知道讓你們親自去挖,你們肯定不幹,所以上禮拜編導組替你們找到了當年埋膠囊的地點。”邱皓說著,面容浮現一絲疲憊,“全組男生忙活兩天,掘地三尺總算把它們找齊了。”
“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
邱皓說:“至於,因為你們當時除了給未來的自己寫信,每人還寫下了‘希望和隊友們一起實現的願望’,我覺得這很適合拿來錄素材。不過這六個膠囊我們沒動,得等你們自己開啟看……噢,現在還不行。”
他將紙箱內的鐵筒挨個翻面,原來全都貼著他們各自的名字,包括範歌戎那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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