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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帶著大黃狗,如同之前的每一天,順著回家的岔道,失落地慢慢向前。
很快就過年了,爺孫倆聽著電視裡的歡聲笑語,就著一桌子的菜,端起酒杯碰了碰。
祝爺爺身體健康,非常非常健康,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健康。盧茸端起梅子酒嘬了一口。
財爺笑得眯了眼:好好好,就算為了我茸茸,爺爺身體也一定會健康。
盧茸盯著杯裡那泓淺褐色液體,在心裡默唸:祝哥哥開開心心,非常非常開心,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開心。
默唸完後,又嘬了一口。
你可別喝多了,等醉了就像小狗兒一樣耍橫。財爺提醒道。
盧茸趕緊護住酒杯:就這一杯,就這一杯。
小狗趴在旁邊,很懶地啃著一塊肉骨頭,啃兩口又用爪子撥一撥。
窗戶上貼著紅窗花,可以看到天上有煙花炸開。屋外冷風陣陣,屋子裡卻暖洋洋的。
又是新的一年來臨了。
數年後。
夏日的中午,樹葉都曬得發蔫,只有蟬撕心裂肺地鳴叫。
拉著窗簾的屋內,電風扇對著床一直吹。床上的少年揉揉眼睛,頂著睡得蓬鬆的頭髮坐起了身。頭髮偏長了,末端稍有些捲曲,擋住了一點眼睛。
他穿著寬大的白色舊t恤,鬆鬆垮垮掛在肩上,被夜風吹出波浪的紋路。露出的修長脖頸和肩膀,面板白得發光。下面卻只穿著一條短褲,兩條細白的腿又長又直。
他穿上床邊的拖鞋,拉開了窗簾,對著突然刺目的陽光眯了眯眼,長而密的睫毛,拉成了一道弧線。
唰地拉緊窗簾,他關掉風扇推門下樓,拖鞋在水泥地面上敲得啪啪作響。到了樓下,開啟冰箱,取出根冰棒咬下一大口,嘴裡嚼得嘎吱嘎吱的往外走。
大黃狗懶洋洋地伏在屋簷下,看見他後也沒動,只若有似無地甩了甩尾巴。
院子裡,財爺蹲在一株花枝旁,用手攏著下面的土,頭也不抬地說:茸茸,把那把剪枝的大剪刀給我拿來。
少年又啪嗒啪嗒地回了屋,片刻後,清亮悅耳的聲音響起,尾音還有些軟:爺爺,剪刀放哪兒了?櫃子裡沒有。
就在窗臺上擱著的。
唔,找著了。
盧茸將剪刀遞給財爺,又蹲在旁邊看他剪枝,不時咬一口冰棒。
走遠點吃,這聲音聽得我牙酸。財爺說。
盧茸蹲著往後退了兩步,繼續咔嚓咔嚓。
財爺將一根曳出的花枝剪掉:我牙齒酸呢,別在這兒,自己回屋看電視去。
又開始嫌棄我了。盧茸嘟囔著站起身。
財爺眼底帶著笑:你才知道啊?可嫌棄你了,見不得整天在眼皮子下晃。
就要晃,一直在這兒晃。盧茸走到旁邊的凳子坐下,只是不再嚼冰棒,只用嘴吮著。
一陣風吹過,小院裡那棵銀杏樹葉子簌簌作響。
盧茸拍了拍碗口粗的樹幹問:爺爺,你說我長得好,還是這棵樹長得好?
你長得好。財爺說:你大學都畢業了,這樹連小學都沒念過。
盧茸仰頭看著樹葉,光線從縫隙灑落到臉上,映得一張臉唇紅齒白眉目漆黑,非常漂亮。
財爺問:聽說你以前鎮中學的那幾個娃娃要出門旅遊,你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不要。盧茸懨懨地說:這麼熱的天,我才不想出門。
財爺抬頭看他:看你那懶樣子,就和小狗成天趴在屋簷下行不行?
屋簷下的小狗聽到自己名字,倏地抬起頭。
馬上就要去城裡找工作了,我想多陪陪爺爺。盧茸一臉討好,話比冰棒水還要甜,還要熨貼。
財爺心底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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