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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的螢火蟲。
錆兔:“落在你頭髮上。”
螢火蟲隨著他手開啟而飛出,直朝白川芨,最後撞在她的鼻樑上,再飄飄落在鼻尖。
“它好像喜歡你——” 錆兔忍住笑意。
白川芨輕輕一吹,它就打著轉飛走了。
“很漂亮。”她輕聲說。
“對。”錆兔贊同道,他半面向白川芨的方向,跟她說話。
富岡義勇:“……”
錆兔為什麼不理他,他是被忽視了嗎?
富岡義勇感到困惑。
三個人往前走,黑暗漸漸褪去,前方傳來人們的喧鬧聲。
慶神祭典,到了。
*
人聲喧囂,黑夜如晝。
小販的吆喝介紹聲,小孩子的笑聲,大人的招呼聲,混在一起,熱熱鬧鬧。
雖然是黑夜,倒也不比白天差到哪裡去。
賣面具的,賣蘋果糖的,撈金魚,套圈,小孩子們高興地跑來跑去。
白川芨在一群穿浴衣跟和服的人中顯得格外格格不入,但是她也不在意,手裡拎著燈籠,走自己的路。
人流湧動,過分擁擠。
“今晚最後會有花火大會。”錆兔對白川芨說,“值得一看,到這裡來的許多人都是為了看這個。”
白川芨:“恩。”
她心思早就不在這裡。
白川芨這裡不是為了玩,錆兔邀請她來的目的很好,但是白川芨的目的始終是鬼。
新的鬼,邀請三輪太郎從人變成鬼的那個鬼。
嶄新的實驗體,完全無法拒絕的誘惑。
所以,因為這個目的,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跟錆兔他們同行 。
錆兔兼顧富岡義勇,又平衡白川芨,盡力讓她不至於感到無聊。還想緩和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看在錆兔面子上,白川芨暫時沒有動作,假裝跟富岡義勇相處融洽。
至於富岡義勇……他一直覺得他跟木原藥理相處的挺好,自己沒有被討厭。
這裡人太多,錆兔怕一不小心白川芨就走失在人群裡面,找不到回去的路。
錆兔的手有幾次伸出,想拉白川芨,但是又縮回去了。畢竟,他們之間還不是可以隨便拉住手的關係。錆兔尊重木原藥理。
既然是他帶她來的,那麼他就要負責再把藥理安全帶回去。
突然之間,人全朝這邊湧過來,他們三個人猛然被衝散。
錆兔看著少女白色的身影像一張飄忽的紙,在人群中翻滾幾次就不見了,他想擠過去,但是因為肺部的傷沒有好全,只能被人推越來越遠。
富岡義勇倒是很快反應過來,跟錆兔匯合。
白川芨冷靜地手持燈籠,有意識地在人群中跟錆兔和富岡義勇走散。
這次人群的突然混亂,就是她暗地裡下的手。人群越混亂,群體性行為就越容易被引導。白川芨只要製造一個簡單誘因就可以促使他們全朝這邊流動。
她把錆兔的動作看在眼裡,但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很戒備。
錆兔的這種舉動,也可以被稱為“善意”。
只要是“善意”,她就不能利用。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根本無法判斷對方下一步行動,以及目的。她之前在富岡義勇身上嘗試過操縱這種東西,結果她仍然無法預料。
這個道理就好像低次元生物無法想象高次元的生物存在形式,因為完全不瞭解,所以無法想象,無法模擬,更無法掌握。
換句話說,白川芨害怕這個。
因為未知,所以恐懼。
白衣少女提燈前進,朝著既定的方向——燈籠指引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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