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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罐子在合上的時候會自動保留上一次蓋上的時間,便於她測量鬼的生長時間。
“從我割下你舌頭起,到現在為止過去了大概三十分鐘作用,這才長出點肉芽來。”
看來他的自愈在減弱。是沒有吃人肉的問題嗎?要不要搞點人肉喂喂他?
白川芨心想。
但是她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
對方擁有神秘莫測的血鬼術,在確保自己完全控制鬼之前,還是不要增強試驗品的實力比較好。
她又不是沒見過因為好奇心過重甚至忽視了自身安全,去近距離接觸發狂的試驗品,結果被打飛了頭的蠢貨。
嘗試危險是聰明人的行為,嘗試極度危險就是蠢材。
“請饒過我!”鬼的頭一看見白川芨就瞳孔地震,看她露出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陰森表情更是害怕,連忙拼命努力長出舌頭,迫不及待大叫道。
“噓——”白川芨朝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皺了皺眉。
錆兔跟義勇可能還沒有走遠,要是聽見就糟糕了。
鬼立刻不說話,他生怕自己剛剛長好的舌頭再被割掉,舌頭上有很多神經分佈,所以割起來尤其疼。
“我覺得我們可以交流一下,對不對。”白川芨柔聲說。
三輪太郎想做出點頭的姿勢,但是因為只有一顆頭,所以他反而將自己弄的上下漂浮,甚至翻了一次。
“噗嗤。”
看著頭在罐子裡面上下漂浮,白川芨只覺得好玩。
“我又沒說不讓你說話,蠢貨。”她出言嘲諷。
“小聲點不就行了。”
鬼心想我哪裡敢說話,要是舌頭再被你割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再長回來。
但是他不敢說出心裡想法挑戰白川芨的耐性,只能小聲道:“是。”
“請問該怎麼稱呼您?”鬼小心翼翼問道。
“用不著,我只是確認一下你還有清晰意識存在可以溝通而已。”白川芨漫不經心說,“畢竟過去那麼久了……”
“很不錯,意識完好清晰有條理,我要再次針對這一點記錄一下……”
鬼:!!
那你跟我說話就是為了更好地折磨我嗎?!做個人好嗎?!
鬼看著白川芨拿著本子和筆寫寫畫畫,不時塗抹一下,還低聲自言自語。
他覺得自己要是還有心臟,可能就會立刻從嘴裡面跳出來。
最後,白川芨在本子上劃上重重一筆,滿懷惡意地看向三輪太郎的頭,嘴裡吐出有著不詳意味的話。
“……嗯,不過受到重創後慘叫是本能吧。”
所以要讓對方不會再慘叫該做些什麼呢——
答案很簡單嘛!
白川芨臉上帶著讓鬼毛骨悚然的笑。
鬼的頭在罐子裡面上下竄動。
關係到自身安危,他無師自通知道了對方意思——她又想割舌頭了!或者更糟糕,將擺弄他的頭,讓他受到更劇烈的痛苦……
“大人!大人!請不要折磨我!我對大人是有用的!我可以告訴你更多有關於鬼的訊息。”
三輪太郎賣同類求生。
白川芨動作有一瞬間停頓,她注視著罐子裡面的頭。
白川芨:“哦?”
鬼覺得自己正在被大型爬行冷血動物的無機質眼睛盯著,穿白衣的魔鬼不帶感情審視他,不把他當成同等,可以交流的物件來看,只是物品。
這個想法讓他毛骨悚然。
“我是有用的!”他一邊激動一邊控制音量,“只要不折磨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白川芨用筆在紙上點了點。
心理崩潰了?好快啊,不愧是變成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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