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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是不知道了？&rdo;

寬奴忙說：&ldo;英國公府裡頭有下人專門看管暗門，只要有人開啟暗門，瞞不過英國公府，小的已經去找英國公府的管事了，明日就能有訊息了。&rdo;

藺承佑翻身上馬：&ldo;這還差不多。&rdo;

寬奴一臉嚴肅：&ldo;世子，你上門瞧過胡公子，他究竟是撞邪還是被下毒了？照我看，像是活活嚇病的。&rdo;

藺承佑皺眉道：&ldo;少了一魂一魄，就算醒來也會變成個痴兒。&rdo;

寬奴愣了愣：&ldo;那不是同那位被樹妖纏身的安國公夫人一樣？&rdo;

安國公夫人被樹妖附身太久，本是活不下來的，也不知世子想了什麼法子，到底保住了她的性命，然而醒歸醒，神智卻未恢復，整個人痴痴呆呆的，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認識了。饒是如此，安國公也欣喜若狂。

這回的胡公子才十四歲，聽說功課極好，要是變成了痴兒，著實令人扼腕。

藺承佑執著韁繩思索。

正因為安國公夫人喪失了神智，樹妖一案尚有許多疑團待解，假如胡季真也醒不過來，這件事同樣沒法往下查了。兩件事看似毫無瓜葛，但線索中斷的方式也太像了些。

&ldo;對了世子。&rdo;寬奴又說，&ldo;小的查清楚了，另一撥盯梢盧兆安的是滕府的人，滕府的管事很有手腕，找來的都是生面孔，表面上與滕府毫無瓜葛，所以連我們一開始也沒法確認那些人的來歷。&rdo;

藺承佑絲毫不覺得驚訝，滕玉意與姨母一家感情深厚，盧兆安那樣對待杜家娘子，滕玉意不出手對付盧兆安才有鬼了。

&ldo;知道了，別管她，愛盯就盯著吧。&rdo;

寬奴一怔：&ldo;這‐‐&rdo;

不怕滕府的人影響他們辦事麼。

藺承佑卻已經換了話題：&ldo;萼姬這幾日可有什麼動靜？&rdo;

寬奴說：&ldo;自從彩鳳樓關張，萼姬就搬到北曲的一座舊宅裡去了，手下的妓女都贖了身，她沒什麼營生可做，這些日子倒是清閒得很，不是到那些老姐妹處串門，就是坐驢子到西市的人牙子那轉悠，每回見到漂亮的胡女總要上前問問價錢，像是想買些女孩子重操舊業。&rdo;

藺承佑一笑，聽上去倒是毫無破綻。

&ldo;她可找過別的什麼人？&rdo;

&ldo;沒有。&rdo;

藺承佑點了點頭：&ldo;別掉以輕心，這婦人未必像面上那麼簡單，給我盯緊了，千萬別出岔子。&rdo;

&ldo;是。&rdo;

成王府聽說太子等人過來用膳，早擺下了豐潔香饌。

藺承佑坐下來喝了杯酒，顧憲問藺承佑：&ldo;我正想問你呢，今日那匹馬怎麼回事？&rdo;

藺承佑明知故問：&ldo;什麼馬？&rdo;

顧憲：&ldo;別的馬我不知道，那匹赤焰騅我可是見過的，此馬桀驁不馴，怎會對剛見面的陌生小娘子示好？&rdo;

藺承佑：&ldo;我也很好奇，要不改日找機會問問它？&rdo;

顧憲：&ldo;我猜猜，你是不是給它辨認什麼物件了，馬兒喜歡那物件，才會突然認主。&rdo;

藺承佑笑了：&ldo;我上哪去弄什麼物件，再說這兩匹馬是伯母賞賜別人的，我犯得著幫它認主麼？&rdo;

太子是個厚道人，忙幫著解圍：&ldo;顧憲，這回我要幫阿大說說話了，這兩匹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馬，賞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