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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玉意先是點頭,忽又覺得不對,假如這蠱毒如此了得,前世成王妃為何會把自己的畫像給兒子看?她早聽說這對夫婦正直善良,兒子病還未好,想來不會主動替兒子議親。
她越想越疑惑,或許是借命而生的緣故,怎麼好些事與記憶中的前世都不一樣了。
滕紹說完這番話,轉頭看女兒探究地看著自己,他負手停步道:&ldo;阿爺為何跟你說這個,是因為‐‐&rdo;
他啞然,居然不知從何說起,這話本該由做阿孃的來教導,怎奈蕙娘早逝,他久歷戎行,想充當一回阿孃卻力不從心。
昨晚他去宮裡赴宴,御史臺一位叫蘇興旺的大臣因為喝得酕醄大醉,不小心在御前吐露了醉話,說女兒自從在御苑見過藺承佑一面,回來便染了相思疾,無論爺娘如何責罵,女兒都非藺承佑不嫁,他們夫婦想了許多辦法,女兒卻始終念念不忘,而今病得奄奄一息,只求聖人幫著赤繩繫足。
聖人溫言安撫蘇興旺許久,還將自己的奉御指派給那位小娘子治病,可議親一事,卻委婉回絕了。
滕紹當時旁觀,記起自己也曾見過好幾次藺承佑,這小郎君幼時就俊俏愛笑,大了更是生得丰神雋美,惹得長安城這些小娘子心生傾慕,再尋常不過了。
今日回府聽到女兒與藺承佑往來,他心裡也是一驚,不怕別的,就怕女兒也會像那位大臣的女兒一般……
他斟酌著道:&ldo;你初來長安,多結識些小夥伴不算壞事,兩位小道長天真忠厚,往後可常與他們往來,不過阿爺有句話想提醒你,一俟除去了屍邪,莫再跟藺承佑有什麼牽扯了。&rdo;
滕玉意錯愕,阿爺繞了一大圈,竟是擔心這個,別說跟藺承佑再有牽扯,光聽到此人名字就心頭火起。
她冷哼一聲,提箸寫道:阿爺多慮了,我對藺承佑避之不及,藺承佑也很是瞧不上我。此事過後,我們倆絕不可能再有交集。
滕紹看女兒非但不願多提藺承佑,就連聽到他名字都是一臉嫌惡,其中緣故不必多猜,估計是女兒與藺承佑性情不對付,想來女兒歷來有主見,未必會如蘇家女兒那般動輒生些綿綿情思,便晤了一聲:&ldo;你明白阿爺的顧慮就好。&rdo;
滕玉意將那幅畫卷取出,在滕紹面前展開:阿爺見過此人嗎?
滕紹起先未答,端詳片刻方狐疑道:&ldo;未曾見過,此人是誰?&rdo;
滕玉意寫道:說來有些荒謬,我曾夢見這人謀害我,夢境異常逼真,連續幾次都是如此,我醒來害怕,就把此人的相貌畫了下來。
滕紹面沉如水,抬手將畫軸拿到手中,光憑這樣一幅畫像,委實看不出來歷。
滕玉意又畫:阿爺可見過這樣的暗器?
滕紹目光一寸寸在畫上移動,最終緩緩點頭:&ldo;見過類似的,在異地的軍中,但與琴絃差不多粗細,絕沒有畫上的這般細。&rdo;
滕玉意大失所望,阿爺幾乎見過世間所有兵器,連他都無頭緒,線索豈不要斷了。她飛快寫道:此人兇悍,遲早會加害於我,還請阿爺儘快找到其下落,否則我寢食難安。
滕紹細細打量女兒神色:&ldo;一場夢罷了,世上也許根本沒有此人,玉兒,你何至於這般害怕?&rdo;
滕玉意心裡鼓聲大作,面上卻儘量裝得坦然:自從得了這把寶劍,我做過好幾回靈驗的夢了,前陣子我夢見表姐會遭難,還夢見一位姓盧的會高中進士,這些都一一應驗了。之後夢見我被此人害死,難免會發怵。
滕紹的目光深邃敏銳,彷彿能照見人心,凝視女兒半晌,點點頭不再往下追問:&ldo;好,阿爺定會早日查到此人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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