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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主僕都換了相貌,就將那幾盒鮮花糕交給端福捧著,一行人大搖大擺去了東市。
到了明月樓門口,一望就知道程伯為何不信絕聖和棄智會選在此處碰面了,因為這酒樓實在是貴盛至極,光是樓面窗屜上的銀鏤朱漆就比別家考究不少。
奇怪偌大一座酒樓,門外幾乎沒客人,滕玉意入店打聽小道士,店家像是等候多時了,竟親自迎出來道:&ldo;是王公子吧?快隨小人上樓。&rdo;
然而到了二樓雅室,卻沒看到絕聖和棄智的影子。
店家熱絡地端茶送點心:&ldo;王公子在此稍等,兩位小道長還在路上。&rdo;
滕玉意只好先坐下了。
藺承佑在大理寺忙。
那日大隱寺和各家道觀接到尺廓出現的訊息,立刻在城中四處巡邏,巡視一番並未發現尺廓的跡象,看來尺廓還未潛入城中,礙於此物來去無蹤,眾僧道仍連夜在城外設定陣眼,清虛子一從山上下來,就趕到城外親自坐鎮指揮此事。
相比僧道們的忙碌,大理寺這幾日卻極為清閒。
不知是不是巧合,自打皓月散人伏法,各州縣已經好些日子沒呈送案子來了,同僚們手裡只有一些往日積壓的案子,嚴司直和藺承佑這等一貫辦案利索的,手頭就更清閒了。
從驪山下來這晚,藺承佑先是幫著師公佈陣,次日一早又讓絕聖和棄智給滕玉意發帖子,看看天色還早,想想手頭那幾樁案子還有不少疑點,就縱馬到了大理寺。
每回嚴司直都到得最早,今日也不例外,藺承佑進辦事閣時,嚴司直端端正正坐在軒窗前,正忙著整理幾樁舊案的案呈。
藺承佑對嚴司直的勤勉早就見怪不怪了,笑道:&ldo;嚴大哥。&rdo;
嚴司直擱下筆:&ldo;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同藺評事商量。&rdo;
說著把自己寫的一沓錄簿推到藺承佑面前:&ldo;早上整理這幾樁案子,別的都好說,唯獨胡季真一案,卻是連案呈都不知怎樣寫。案發至今,沒有目擊證人,沒有兇器,沒有清晰的害人動機,甚至都沒能從受害人口裡聽到隻言片語,現在胡季真面上與痰迷心竅症一模一樣,僅憑這個就懷疑盧兆安與此事有關,未免證據不足,可想要查到更多的證據,整件事面上全無痕跡,簡直無處下手。&rdo;
藺承佑坐下翻了翻錄簿,這上頭的每條記錄他都很熟,前些日子他為了查盧兆安調派了不少人手,結果因為皓月散人一案又中途擱置了,這幾日一閒,他和嚴司直就重新著手調查此案了。
&ldo;既然有那麼多模糊不清之處,不如先從明朗之處入手。&rdo;藺承佑點了點錄簿上的某一處,&ldo;行兇手法‐‐明。胡季真是被人抽掉了一魂一魄才變成現在這樣的,這是一種取魂的邪術。&rdo;
嚴司直點了點頭,依照藺承佑的思路寫下第一行。
藺承佑又道:&ldo;行兇時辰‐‐明。胡季真是上月的二十齣的事,確切地說,是他同好友們從慈恩寺回來後被害的。當日他未時末與最後一位友人分手,回到胡府已是申時末,而且一回府就發了病,所以兇手只能是在未時末‐‐申時末這兩個時辰之內動的手。&rdo;
嚴司直再次頷首。
&ldo;行兇地點‐‐明。&rdo;藺承佑說,&ldo;胡季真是在醴泉坊的得善大街與友人們分的手,那地方離胡府所在的義寧坊只隔一條街。胡季真僅被人抽掉了魂一魄,最初的半個時辰面上看不出端倪,兇手應是一直跟在胡季真的後頭,所以能操控胡季真騎馬回家,但行兇的地點不會離胡府太遠,因為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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