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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乘風側轉回頭,見這個名喚謝沉雲的人正抓著他。
謝沉雲的手抓著眼前人手臂,掌心處抓到一手濡/濕,他鬆開手,見那衣袖上血痕浸滿,尤其他剛剛抓到的地方,血漬更深。
這人一身的傷,卻不曾聽他痛哼一聲。
謝沉雲目光愈深,他為他治了傷,而對自己的一身傷口放任。
許乘風起身,眨了下迷茫雙眼,抬步往前。
「你……」謝沉雲出口一字,想起他聽不清,長腿一伸,邁下床,離他近了些,音色稍大:「去哪?」
許乘風感覺到此人與他近在咫尺,他垂眸,眼睫似灑落一片光影,他淡道:「找個地方,洗一洗。」一身的傷似乎早在之前就已痛到麻木,他倒不是十分在乎,就是這撲鼻的血氣,他聞著不是很舒服。
他簡單回答後,一手摸著木屋牆壁找到房門,就要出去。
謝沉雲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那份揪痛再起,比前次更烈。
他從前,似乎,鍾情此人極深。
謝沉雲走到他身邊,按住房門,之前他回了兩句話,這人並未聽清,並不知他失憶。謝沉雲忽然想,他在此人面前,就當做從未失憶也好,這種兩個人都忘記的痛苦,就讓他一個人來受。
「你不方便,我幫你。」他說著,手指上靈光四溢,施了一個淨塵術。
許乘風從頭到腳,立刻乾淨無比。
「多謝。」他感覺到有氣流拂在身上,而後有些清爽。
謝沉雲看著他的眉目神情,心中有一種沖/動想要抱上去,似是記憶深處的烙印,即使他忘了眼前這個人,也無法被抹去。
他站在那裡壓制了半天,最終遵從了自己的心意。
許乘風睜著眼,茫然間看著眼前的黑暗,忽然鼻息間湧入一種氣息,有兩條手臂將他擁住,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侶之間,何須言謝。」
道侶……
他什麼也不記得,他與此人竟是道侶嗎?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許乘風抬起手,支在兩人中間,雖然說了是道侶,可這般親密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許乘風。」他只記得這三個字。
許乘風……謝沉雲在心間將這三個字翻滾著唸了數遍,彷彿有什麼就要呼之欲出,卻在最後一步被屏障隔斷,讓他無法窺破。
「你身上的傷,我給你上藥。」謝沉雲道。
許乘風側過身,謝沉雲自從知他耳疾,出口的話都保持在他可以聽見的範圍,此刻聽他要給自己上藥,他當下就要拒絕。
「你很怕我?」
許乘風:……怕?
並不是怕,就是忽然知道有了個道侶,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招架。
許乘風失了憶,沒有去問謝沉雲為何他滿身是傷,和別的什麼。他覺得很累,大概是從前,也是現在。
謝沉雲將他帶到床邊,伸出手想為他解衣,不經意間又掃過那桌上婚服與紅色髮帶。
婚服在,髮帶未解,他二人應是剛拜過堂,不知中間出了什麼緣由,傷勢過重後來到此處。
那也就是說,他們可能並未……行過夫妻之禮。
謝沉雲就要觸到衣料上的手,停下了。
許乘風默站在床邊,半響過後,手觸上自己的腰帶他雖不知如何招架道侶,但更不想麻煩他人,且是他失憶,忘了所有,道侶之間,便應……不似尋常人那般生疏。他剛才對謝沉雲稍顯關心的親密舉動接受不了,此刻再想來竟是有些任性。一個眼盲耳聾,使不出靈力,一身傷的人,誰會出於什麼目的騙他說是道侶?
他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讓人圖的呢。
許乘風將內衫褪去,露出鞭痕交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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