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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照倏地扭過頭,上下瞥他:「喂,我們為了找出真相而已, 她姓趙又怎麼樣,難道只講情分,不用講律法了嗎?」
趙璽白著臉胸膛起伏:「那具屍體如果是別人挖出來的,我無話可說,可為何偏偏是她!」
意兒原本抱有幾分同情, 然而眼下見他如此,立刻心硬起來:「我只不過做了我認為應該做的事,哥哥怕是戲文看多了,舉止也學得誇張做作,『為何偏偏是她』!你當在戲臺上呢?唱的哪一齣啊?」
趙璽被她這番話懟得臉色又紅又白,意兒自小慣會嘲笑他優柔寡斷,感情用事,他又確實滿腔熱血容易浮誇……
「好、好一個鐵面無私的趙大人。」趙璽抬手指著她:「現在煙籮她們就要被押到公堂聽審了,你滿意了吧?!」
「我有什麼滿意的?」意兒厲聲道:「你覺得我心胸狹隘、心腸歹毒,只因和楚家母女有過節,所以巴不得她們遭殃,是嗎?!」
「我可沒這麼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兩人吵著吵著,越靠越近,意兒仰頭惡狠狠地瞪他,一字一句:「你就是這個意思。」
趙璽張口結舌:「我懶得跟你說!」
意兒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向御史拱手,中氣十足道:「大人,我很願意跟你談談我對本案的推論。」
「那好,請各位隨本官回衙門,有任何想說的,大可暢所欲言。」
於是眾人又來到縣衙三堂的小花廳,趙璽硬著頭皮跟在後頭,他不知該回去通知煙籮,安排她們即刻離開瓜洲城,還是讓官府查明真相……其實他何嘗不想知道真相,何嘗不想弄清楚楚家發生過什麼,煙籮那麼溫柔的女子,君媚那麼嬌弱,楚太太連殺雞都不敢看,她們怎麼會……殺了岳父?
「事情從楚老爺遇害那日說起。」意兒的聲音拉回趙璽的注意力,只聽她道:「那日煙籮回到孃家,與她爹發生爭執,可以猜測楚老爺濫賭成癮,死性難改,又欠下賭債,於是令她崩潰,在盛怒之下,煙籮和楚太太用花瓶砸向楚老爺頭部,將他至少砸暈過去,所以鄰居沒再聽見動靜,以為他們爭吵結束。」
話音落下,趙庭梧輕輕笑道:「意兒你是不是過於謹慎了,楚老爺的屍體除了顱骨骨裂以外,並未顯示其他傷痕,死因可以確定為受鈍器擊打頭部造成重傷而死。」
阿照拳頭抵著下巴思忖道:「過了這麼久,屍體基本只剩下骨頭,就算有其他外傷也未必能看得出來吧?」
趙庭梧問:「比如呢?」
「比如……勒死?用刀砍死?或者捂死?」
他道:「暴力絞勒頸脖,會造成舌骨骨折,捂死會有口鼻歪斜或扁壓的跡象,窒息而死的,牙齒可能出現淺棕紅,稱作玫瑰齒。並且,屍體並非只剩骨頭,而是呈部分皮革樣化,那層皮可以保留損傷形態,可死者身上並未發現異常現象。」
阿照被說服:「哦……好吧。」
意兒瞥了眼趙璽,繼續說道:「之後沒多久,君媚和霍康從外面回來,他們合謀商議,將屍體埋在院子裡,然後演了場戲,煙籮帶楚太太和君媚去婆家小住,等入夜之後,霍康偷偷溜回來,做出楚老爺還在的假象,砸東西,發脾氣,但偏偏不敢出聲,因為霍康太年輕,與楚老爺的聲線差距太大……」
阿照點頭:「難怪鄰居說楚老爺一直不吭不響的,天黑了也沒點燈。」
宋敏道:「不錯,按照他死纏爛打的潑皮性子,竟然任由妻女離開,連一句話都沒有,確實不合常理。霍康走時,特意把門鎖上,是怕周圍鄰居進去發現不對勁,屍體埋在地裡,初期腐爛的階段就算屍臭傳不出來,那塊地上也會有很多蟲子。」
「沒錯,」意兒接話:「等過了幾日,君媚和楚太太回來,佯裝發現楚老爺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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