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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她的容貌不夠,若是她再美貌一些,主子眼前有了與可以媲美玉桃美貌的女人,也就不會頻繁想起玉桃。
「卑職只是不願見大人折磨自己。」
既然回時都挑開了,陳虎也乾脆說開,不想讓主子誤會自己。
「大人日日問玉桃姑娘,分明是想念她,既然想念她,又為什麼不見她?」
韓重淮不想與不懂的人談論自個的心思。
不懂的人又怎麼會知道,折磨自己跟折磨那顆桃子有多麼的新鮮有趣。
陳虎的問題沒得到答案,屋內闖進一人,來人是國公爺身邊的管事,肅著面:「四少爺,國公爺有請。」
這架勢讓陳虎一愣,不再想什麼玉桃,國公爺一回來就要見主子,恐怕是已經知道朝堂的事。
雖然來人態度緊急,但韓重淮還是起身換了身銀白底的直裰,才慢悠悠地朝國公爺的書房走去。
國公爺已經在書房繞了十幾圈不止,身上還是沾滿風塵的袍子,若不是顧及面子,他恐怕一踏入國公府,便直直朝韓重淮的院子走去。
這逆子怎麼就敢給國公府惹那麼的大的麻煩!
國公爺這次離城是跟幾個大家族的家主熟絡感情,本來一切都按著他的計劃進行,而韓重淮上奏的訊息傳出來,之前與他言笑晏晏的家主們,面色就奇怪了起來。
乍聽到韓重淮出那麼個風頭,他雖然覺得招搖,但想著韓重淮是太子的人,所以並未想太多。
但之後有相熟的官員提點了他蘇齊寧身後盤根錯節的關係,他便滿頭冷汗,恨不得殺了韓重淮。
門扉一響,韓豐林便握著茶杯朝門口狠狠砸去。
「你這逆子還不跪下!」
韓重淮微微側身,茶杯在地上砸成了花。
面對韓豐林的怒容,韓重淮逕自走到桌前坐下:「父親這是怎麼了,一歸家就發那麼大的火。」
「你這個逆子,誰許你坐下了!」 往常韓豐林用得上韓重淮,對於韓重淮隨意坐下,只覺得父子倆的關係修復好了,不止不會生韓重淮的氣,還會覺得高興,但是如今他只覺得韓重淮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有椅子不坐,父親要站著與我說話?」
韓重淮提出問題,人依然沒站起來的意思。
見他老神在在,韓豐林心中稍稍期待,打量他從骨子裡透出的那股自在安定:「淮兒你老實告訴爹,這一切是不是太子殿下授意你這麼做?」
「父親怎麼會那麼想?」韓重淮挑眉,像是不懂韓豐林怎麼會問出這個傻問題,「蘇齊寧有六個妹妹,分別都嫁給了朝廷官員,其中一個還是太子殿下幕僚的正妻。」
韓重淮話說的不急不緩,手支著腦袋仰著頭,像是在欣賞隨著自己說話節奏,臉色越來越難看的韓豐林。
他心中不高興,自然就希望身邊的任何人都不要露出笑臉,陪著他越難受越好。
「我的摺子沒過太子殿下的眼,就因為這般,太子黨的官員已經不搭理我,覺著我的舉動是不尊重太子。」
韓豐林聽到後面驚地瞪大了眼:「你你……你是瘋了不成!你知道厲害關係,竟然還一意孤行,你想死便自己去死,你知不知道你這舉動會害死國公府!」
「父親說的話孩兒不懂,孩兒這是在完成祖父的遺願。當年桑河那一戰要不是蘇齊寧誤了軍餉,祖父也不會背水一戰,身體留下要命的傷,讓他逝去的那麼早。」
韓重淮說的這事是一件舊事,「桑河」這個熟悉的地名,韓豐林回想半響,都不知這事發生的時候,韓重淮這逆子是出生了還是沒出生。
事關亡父的遺願,韓豐林心虛了一下才瞪著眼道:「那麼多年前的舊事,你一個小子能查清個什麼,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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