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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忽然停住了,伸手點著護工的額頭,護工像是木偶一樣僵住了,張強看著她的眼睛道:「忘記姓胡的美女曾經來過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張強鬆開了手,微笑著看著她,「再見。」
「再見。」她向我們揮了揮手。
胡美女……是不是胡麗姬?黃書郎說胡麗姬去整容了,胡麗姬堅持說是微調,黑白照片畫素不高,我可以肯定照片裡的胡麗麗就是胡麗姬,張強為什麼要隱瞞她的事呢?他跟胡麗姬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腦補了一段道士與狐妖禁斷之戀的故事,卻不敢明著問張強。
黃書郎一直很忙,就算這次處理靈異教室的事,也沒有跟著我來,而是拎著一個小布包說要回老家辦事,也不知道他有一個那麼大裝的大口袋,為什麼還要背個小布包……
我從王老家裡開車回到家時,正好遇見他背著小布包騎著一輛摩托車回來,摩托車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像是美劇裡面暴走族騎得那種超大的怪獸摩托。
「靈異教室的事……」他說完之後忽然皺了皺鼻子,湊到我跟前聞了聞,「沒解決。你剛才跟張強在一起?」他的表情很嫌惡,我莫名的想起網上看到過的小段子,網友在外面擼貓回家,自家的貓對她非常嫌棄吃醋嫉妒。
「是啊。」我小心地藏起自己得瑟的表情,「你家裡的事解決了嗎?」
「沒有。」黃書郎搖了搖頭,「缺什麼都好解決,主要是戶口和身份證的問題,你們人簡直是發了瘋,什麼都弄上網,錄照片、錄指紋什麼的,原來還能找個偏遠山區假託個殘疾、白痴什麼的弄個身份,現在可好了,搞什麼五保啊、低保啊、扶貧啊,那些再窮的人也要辦身份證、上戶口。」
「你在說什麼啊……」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有十幾個化了形的同族……」
「之前你說的是幾個。」
「十幾個,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親戚什麼的加起來快三十個了,現在縣城沒意思,他們都想來省城或者去北上廣發展,誰知道現在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我爺爺想了個法子集體□□,還特意把我叫回去了,誰知道只搞到不到七個名額,我一看那情形……就直接回來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年月……連妖都這麼不好做嗎?「要辦真證嗎?」
「廢話!假證誰不會做啊!」黃書郎道。
我拿著門卡開了門,跟他一起上樓,在路上把靈異教室的事講給他聽,「張強為什麼不會死啊?」
「我問過我爺爺,我爺爺說張強中了詛咒。」
「啊?」這世界上還有長生不老不死的詛咒,麻煩咒一咒我好不好。
「蠢。」黃書郎瞪了我一眼,「世上最苦人最苦,你以為是說著好玩的?」
他又偷聽我的心聲了……話說我們之間的心靈感應是單向的還是雙向的?為什麼我聽不見他心裡的想法?
x大的大禮堂是1956年蘇聯援建的,蘇聯式的建築風格,對稱、冰冷,哥德式尖頂……
設計臺階的時候完全沒有考慮無障礙通行這種問題,我推著王老舉步維艱,跟著我們一起來的朱老師並沒有什麼異能,只能在我身邊幹著急。
張強和黃書郎並肩站在臺階的最高處,從上向下看著我,兩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多少表情,我出現時張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過去我覺得那是他親和,現在卻覺得他在偽裝。黃書郎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卻從臺階上走了下來,手按在輪椅上,輪椅被一股氣流抬起,順利地滑上臺階。
我們走到了禮堂,這裡早已經被佈置成了七十年代時的模樣,蘇式的壁畫被蓋了起來,牆上掛滿了紅旗跟語錄和挽帳,主席臺上掛著□□的大照片。
不知皇甫燦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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