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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她在廢墟里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血汙之中,屍橫遍野。那張臉如此熟悉,如同廢土之上唯一的花——一朵血紅的薔薇。
她如同沉入海水之中,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她指尖觸及一片冰涼,是他曾經溫暖的面龐。
雪白的眼睫低垂在眼瞼,破碎的蝴蝶一般再不顫動。
蒼白的面容,死亡的陰影。
她猛然從夢中甦醒。
她迷茫而失焦的瞳孔凝望進一片黑夜。
她第一次面對了這個之前一直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他是魔族。
他為魔族而戰。
在戰場上,他們只會是敵人,你死我活的關係。
她也許,真的會親手殺了他。
她渾身裹著浸涼的月光,就那樣呆呆地僵直地躺在床上。
身側貓咪的呼吸聲,觸手可及的溫度,此刻如同滾燙的巖漿一般令她想要逃避。
那消散多年,今天又被不斷想起的夢魘一次次在她腦海里拉響警鐘。
「阿爻,看著我!」那熟悉的,以為早已經不會作痛的傷疤被狠狠拉扯下瘡疤。
她急促地喘息。
不,不能,她不可以看著他死,更不可能親手殺了他。
可是可是這是不可避免的對立。就算她認出了是他,也只能對他揮刀相向。
師父,我又犯錯了。
她空洞的眼神望著無人的黑暗。
她又消失了。
依舊是一句話都沒留。
少年很冷靜地出門,順著邊境去尋找她。
謝今爻回到營帳的時候,長老們都下了一跳:「老祖宗,您怎麼回來了,情劫渡完了嗎?」
她沒變回本來的樣子,依舊是個小姑娘的模樣,若非神態相似,他們都險些沒認出來她。
而看見她手腕上那條鮮明的紅線之後,他們知曉了答案。
「老祖宗,您這樣反覆無常,紅線會反噬您的。」
但謝今爻坐下就開始啃雞腿,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
她這次啃得尤為兇猛,彷彿那雞腿是她幾生幾世的仇人。
長老們沒一個敢貿然上前打斷她的「發洩」。
等到吃完了雞腿,謝今爻才蔫巴巴地抬起頭:「怎樣才算是渡過一個情劫?」
只是送出來這條線嗎?
區區一條線,送出去,她就會安全嗎?
謝今爻眼底青黑,很明顯沒有睡好,顯而易見的憔悴。
見她這副模樣,老頭子們都沒再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呢。
但是他們依舊不明白,為什麼老祖宗會為了這場還未開始的情劫而如此憔悴。
謝今爻站起了身,晃晃悠悠:「那我不要他當我的情劫物件了。」
霜寒撐住她。
她眩暈的腦袋這才得到了一刻喘息的餘地。
老祖宗講話現在毫無邏輯。老頭們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這一個訊息。
「我不要他當我的情劫物件,」謝今爻篤定道,「這樣,我可以不用死,帶他回修界嗎?」
貓咪會死的。
如果上戰場的話。
她寧願不要和他斷的乾乾淨淨,她不要他當那個註定被拋棄的情劫物件了。
「老祖宗,您」一百三十八愕然之後,只能嘆息一聲。
修界還是藏得下一個魔族的。
如果他是個尋常魔族,老祖宗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那隻貓咪的身份不同,它不是普通的魔族,是老祖宗的情劫物件,換言之,就是放在老祖宗身邊,隨時可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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