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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要的是完整的謝小羊。所以,他更加不會主動去打碎傷害她。
就算在旁人看來,是在替她找千萬個藉口,他也會這樣做。因為只有「貓咪」,才是最瞭解謝小羊的,所以,其他人的話,還有什麼聽的必要嗎?
謝今爻沒有想到阿蜜的賭約竟然真的實現了。
她甚至沒有說第二句話,只喚了他一聲。
謝今爻迷茫地眨眼。
隨後聽見貓咪低沉而溫和的聲音:「所以,能夠相信我了嗎?」
他轉身,燦爛的燈火之中,眉眼繾綣溫柔,明明是冰涼的手指,卻彷彿能夠燙進她的心窩裡。
他甚至並沒有立刻要求得到她的回答,而是開口道:「我會陪著你。」
「總有一天,你會願意告訴我,為什麼。」
告訴我為什麼不與我相認,為什麼默不作聲地離開的原因,我等著。
「我相信你。」他雪白的眼睫,像是撲閃的蝴蝶雙翼,卻在她心中掀起一道足以摧垮一切原始認知的颶風。
謝今爻想,她所有的猜測,都沒能中。
沒有動怒,沒有囚困,只有信任,陪伴,還有溫柔。因此,謝今爻心中甚至浮現起一層迷茫的慌亂。
蘇不遮垂眸,認真望著她:「我只相信你說的話。」
所以我甚至不會去信我自己,因為就連我自己,也是揣測著你而已。
必須完整地交託自己的信任給這隻看似沒心沒肺,實則敏感至極的羊。蘇不遮知道。她既然無法向他走出一步,那麼這中間橫亙的一百步,都由他走——只要不將這隻敏感的羊嚇跑就好,哪裡還管她向不向著他走。
夜風中,謝今爻有些睜不開眼睛。
半晌後,她乾巴巴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話,就連以前的他,也是靦腆內斂容易害羞的。
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這讓她格外慌亂無措。
我該說些什麼呢?她想。
蘇不遮揉揉她的腦袋:「那就什麼都不用說。」
他牽起她的手:「帶你回去休息了。走吧。」
夜風中,雪豹輕捷地越過山石,帶著背上的人一路行到宮中。他將她送回了她一直居住的小院中。
隨後他帶著她走進了房間,替她拆下了那條腰帶。
腰帶一鬆,周身的靈力如同復甦的春水一般潺潺流動。
腰帶中的紅線,自發自動地回到了他的手腕上,親暱地盤桓。
小花鏟子正掛在牆上,如今感應到主人,發出陣陣清越嗡鳴。
蘇不遮輕輕抱著失而復得的羊,躺在床上。
他似乎有些累了,雪白的眼睫還帶著一絲濕漉漉的露水潮氣:「睡吧。」
謝今爻的心,也奇異地平靜下來。
她也跟隨著他閉上眼睛,很快,便睡著了。
天光破曉。
他睜開眼睛,懷中的溫度,溫熱而熟悉。
淺淺的呼吸聲,在胸口處。
她抱著他的手臂,依戀地偎在他身旁。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阿爻?快出來,有急事!」
蘇不遮聽出來了,是那隻常常陪伴在她身側的翠鳥。
他支撐起身體,垂眸望她一眼,隨後起身,整理好衣裳,推開了房門。
阿翠怎麼都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他。
阿翠身後的東小魚,卻毫不意外似的,將目光轉向另一邊。
「魔尊」阿翠震驚之餘,幾乎忘記瞭如何說話。
然而對方,只是掃了她一眼,如霜雪般冰冷的眸子轉向她身後的東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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