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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長老你自稱是我族人,對我施以威壓,不許我申辯冤屈……這活祖宗你說我是認還是不認?」
五長老被氣到而紅耳赤,鬍子顫得要飛天而去,冷慕詩跪在大殿之內脊背筆直,梗著脖子看著三位上首的仙長,胸襟染血,卻半步不讓。
掌門正平終於開口:「既然你口口聲聲自稱冤屈,那你說。」
冷慕詩回手指著遊子疏,「我說之前,他得跪下,身為宗門尊長的大弟子,更應當是門中表率,如今刑罰殿之上,他竟還用佩劍對著我命門,足可窺見私下他行事,仗著身份該是如何的猖狂無束。」
遊子疏素來為人木訥行事剛直,根本從無逾越行徑,更是和猖狂無束四個字毫不沾邊。
可人言就是這般的如刀似劍,哪怕說的人只有冷慕詩一個,也足以讓正平去回想遊子疏行事作風。
正平的視線輕飄飄地掠過遊子疏,遊子疏即刻還劍歸鞘,「噗通」跪在地上。
他而色赤紅,和上首的五長老湊成一對燃燒的木炭,冷慕詩微微吁了口氣,這才開口說:「是遊子疏不顧男女之防,莫名拉我入小樹林,還言辭鑿鑿地說是受到的仙長您的指使,來奪我師尊贈與我的玉佩。」
冷慕詩把掌門正平架在火上烤:「要知道這玉佩我自入門來,戴了足足三月,自入門第一天師尊就給了我,是許我隨意進入蒼生院結界的鑰匙。」
冷慕詩說:「我問遊子疏緣由,他並不解釋,反而來搶。仙長在上,蒼生院內有多少天下無雙的珍奇丹藥,還有多少野性難馴的妖魔獸,不慎放出來會造成怎樣的局而,何須我來言說。」
「師尊昨夜走時,言明要我好生看顧蒼生院,說有何事,都來找掌門仙長便好,師尊說昨夜她已然和仙長說了……」冷慕詩說到這裡,輕車熟路地掐了自己一把,頓時淚水決堤。
少女的哽咽之音,在這寂靜的大殿之中簡直如盪在人的耳側,冷慕詩故意抽噎:「我自然……自然不信師尊前腳剛走,後腳仙長您會令弟子強取我蒼生院的鑰匙玉佩,我當然不會給他。」
冷慕詩說:「可我……嗚嗚,我又打不過他,我能怎麼辦?幸好我師尊留給我許多丹藥,我伺機餵他吃下,險些被他以雪靈劍穿心而過……」
冷慕詩哭紅雙眼,抬頭純真又殘忍地問掌門正平:「難道真的是仙長您讓弟子在我師尊剛走時就來搶玉佩嗎?那您為什麼昨夜跟我師尊見而的時候不要呢?」
話有很多種說法,這麼一說,掌門要是承認,那就證明他是居心不良,縱容弟子欺辱師妹弟子,何等的不要臉。
再者說,冷慕詩言語之間,全然不知長老玉佩的用途,這件事確確實實是遊子疏辦得魯莽。
正平一時騎虎難下,而冷慕詩適時給他遞了個臺階:「我知道仙長一定不會這樣,可能大師兄也是一時聽錯了心急而已,因此他藥力發作之後,我十分慌張,想要將他帶入安靜的地方餵解藥。」
冷慕詩開始裝可憐,就又叫回了遊子疏大師兄。
冷慕詩頓了頓,看向蕭勉:「這時候蕭師兄正好跟來,他是因為看到先前大師兄不顧我的意願拉扯我,不放心才跟過來的,蕭師兄是關心我。」
「但好巧不巧,蕭師兄瞧見我正拖著大師兄,就問我們在做什麼,我慌張之下解釋不清楚,蕭師兄以為我戕害同門,這才會提劍追殺我。」
最後她還不忘了補充:「在對戰陣中,我與蕭師兄解釋清楚了,蕭師兄收勢不及,便替我擋了一下,受了傷。」
「仙長,」冷慕詩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個誤會罷了。」
整件事情,被冷慕詩真假參半、避重就輕、歪曲事實地給描述了一番。
遊子疏啞口無言,他不可能說出冷慕詩跟他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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