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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側頭眯起眼睛,怕灰塵進入眼裡。一旁的大夫則是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走了兩步,扯著寬大的袖子遮住口鼻。
「髒東西,礙了你奶奶的眼!」女人說著提著林春曉就要往外一丟。
林春曉右腿始終蜷縮著,生怕掉在地上的時候再摔著。
「你要做什麼?」清冷的聲音響起,一隻手從林春曉身旁伸出來,捏住女人的手腕,另隻手則把跟只被人揪著耳朵的兔子一樣,蜷縮著腿的林春曉抱進懷裡,眼睛詢問的看向那女人。
林春曉一聽這聲音頓時放下心來,本來小可憐模樣的人頓時搖身一變。
他單腳著地,身體重心掛在景榮的胳膊上,扭頭告狀,「她說我死乞丐,要打我,罵我髒要把我扔出去。」
林春曉吸著鼻子,垂眸低聲說道:「她還說我沒爹教……」
景榮眉頭瞬間皺緊,捏著女人的手腕說道:「跟他道歉。」
女人比景榮高了整整一頭,身形更是景榮的兩倍,可是被景榮三根手指捏住的手腕卻是動彈不得。
女人瞪向林春曉,「你這個小東西沒說實話!」
景榮加深力道,女人的臉扭曲了一瞬,疼的屈膝側身,咬牙說道:「分明是他先伸腿絆我,我才要給他一點教訓。」
景榮皺了皺眉,林春曉瞥見她的臉色不由鼓了鼓臉頰,低頭掰手指。
大夫怕景榮出身名門,心中對對錯的判斷傾斜失衡,不怪女人反過來責罰林春曉,猶豫著上前想幫他說話。
景榮捏著女人手指的力道半分不減,說出一句讓大夫眉梢直跳的話。
她道:「我徒弟若是犯了錯,應由我這個師傅來說落責罰,外人沒這個資格。」
景榮一臉嚴肅語氣認真的說著護短的話,「何況他小,小孩子調皮些實乃正常。」
景榮捏著女人的手,「你若是沒罵他,他不可能伸腿絆你。」
她看向女人,重複剛才的話,「跟他賠不是。」
林春曉愣怔一瞬,嘴角止不住的往兩旁揚,懸空的那隻腳,露出來的兩根腳指頭微微蜷縮抓著鞋底板。
女人幾乎是被景榮按著頭認錯,臉色一陣青紅能好看到哪裡去,瞪大眼睛看向沖她笑的林春曉,嘴裡說的雖是道歉的話,語氣卻像是在殺人,「我錯了!我不該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景榮詢問似的看向林春曉,像是在問他滿意嗎?
林春曉立馬收起臉上的笑容,沉吟說道:「就這樣吧。」
景榮這才鬆手,女人立馬縮回胳膊揉著手腕,陰沉的臉不再看向這心黑手毒的師徒倆,而是看向大夫說起正事,「我姐拉肚子,就這一兩天人都拉脫相了,您快去看看吧。」
大夫搖頭,女人臉色一變,「你別怕我話還沒說呢。」大夫說道:「我這醫館就我一人,要用的東西也都在這裡,你把人弄過來我再給你看。」
女人眉頭擰緊,餘光瞥見一旁抱著林春曉進來的景榮,臉一沉沒敢多說,轉身走了。
大夫坐回剛才的椅子上,笑著看向把林春曉放在椅子上的景榮,咋舌說道:「你這麼慣著,非得慣出毛病來。」
林春曉本來就是個人精,身後要是再有個護犢子的師傅,江湖指不定被他攪和成什麼樣。
景榮從懷裡,把買回來的肉包子掏出來,開啟油皮紙讓林春曉趁熱吃。
林春曉餓極了,手掌在衣服上使勁蹭了兩下,急不可耐的一把拿起包子咬了一大口,他已經不記得熱乎乎的肉包子是什麼滋味,嘴裡塞的滿滿當當的,聽見大夫這麼說,抬頭瞪了她一眼。
景榮抬手摸了摸林春曉的頭,手指把他頭頂那堆乾燥蓬亂的頭髮輕輕撫平,說道:「他就該被慣著。」
林春曉嘴裡被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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