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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不是故意要傷害你，也不是故意要疏遠你，當年我娘逼迫我學無情道，甚至想要殺了你，我只能和你撇清關係，我娘已經半魔，她發起瘋來，誰都會殺，我和大哥都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你爹也不能保護你，誰能為你撐起一片天呢？當初這麼做也無可奈何。」

年錦書明白了他心中所思，雁回說無情道時，她就差不多明白了，當年似乎也是最好的選擇，就她這脾性，如果雁回告訴她，想必她也會義無反顧地一直和他親近，做不到真正地疏遠她，也不會和蕭長楓訂婚，那雁夫人也不會相信了。

為她好！

年錦書苦笑。

「為你好，真是一句傷人至深的話，每一個人都覺得我是為了你好，你就該感恩戴德，我是為了保護你，你怎麼還不懂我的心思呢，我責怪你吧，說我不識好歹，至少結局是好的，我們都活著，我不責怪你吧，意難平，這麼多年相互傷害，猜疑，如今一句為你好，保護你就揭過去了。」年錦書深呼吸，「雁回門主，我應該感恩戴德，感謝你當年維護之心，若我還有什麼不滿，怨恨，都顯得我不懂事了，是不是？」

雁回，「……」

這反應和他第一次說時一模一樣，自己哄了三個月，年錦書才消氣。

如今剛知道真相要鬧，也純屬正常。

「我錯了！」雁回痛快認錯，反正自己的妻子自己哄，「不管你怎麼打我，罵我，我都受著，行不行，當然，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補償你，那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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