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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的事情。

「十一年前，在萬魔窟……」

萬魔窟就在小樹林裡，雪素鳶兒時在那邊受過傷，有了陰影，很少去過，鳳涼箏一提起來，雪素鳶自然也就記得，「我在萬魔窟裡救過一個孩子，就因為他，我才患了離魂症，等等……」

久違的畫面，閃過腦海，雪素鳶緩緩地盯著鳳涼箏的臉，「是你？」

那個孩子，是鳳涼箏？

當年的事情，她記得清楚，孩童時的鳳涼箏和如今鳳涼箏也變得特別大，不怪她一時沒認出來，當年出了事後，雪永夜派人醫治她，也沒告訴過她，那是西洲大陸來的人，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救的是魔王宮裡的一名暗衛，且暗衛因為觸怒雪永夜，被雪永夜殺了。

「你……不知道？」鳳涼箏也詫異。

雪素鳶握緊了手，倏然冷笑一聲，「鳳少主，你們西洲的君子不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嗎？本公主當年救了你，所以患了離魂症，結果你把安魂草都燒了，你都知道我是為了救你，被死靈攻擊，所以魂魄受損，所以需要安魂草。當年我也說過我是魔界公主，你可真是忘恩負義啊。」

鳳涼箏嘴唇輕輕一顫，想要解釋，卻無話可說，這段記憶，他剛想起來，又怎麼會記得是公主，又怎麼記得救命之恩。

「我就是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就算你救了我，我為了殺你，也燒了安魂草，公主……你還想要繼續演你喜歡我的戲嗎？」

雪素鳶怒從心頭起，上輩子的委屈和這輩子的憤怒糾纏在一起，為什麼，她會遇上這麼一個混蛋，上一輩子欺負她，辜負她，說好的再來一次，給他一次機會，他會好好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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