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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怪異了！

他這動作，是抱著他的靈？

這靈是女的，他就這麼抱著？

「你的靈，到底多大？」

鳳涼箏，「……八歲。」

他不想讓雁回覺得自己是一個變態，然後……撒了一個小小的謊。

雁回鬆了一口氣，是一個小孩子啊。

那嬌寵一點，也沒什麼。

「我們先回去。」鳳涼箏說。

可鳳五剛推著他轉身，魔王宮裡就出來一行人，統一的黑色面具，黑色長袍，擋住了他們的路，其中一人拿著魔王令，「兩位少主，來都來了，不如來魔王殿做客吧。」

這態度，不像是邀請別人來做客的。

雁回和鳳涼箏對視一眼，他們在宮外，自然行動要方便一些，可到了魔王宮，也有一個好處，更能知道魔王宮的秘密。

「那就卻之不恭了！」

鳶兒委屈地抱著鳳涼箏，雁回自從知道他有一個靈，眼神就不斷地瞄他的手，看動作就像是抱著他的靈。

他問鳳五，「鳳五，你推著感覺重嗎？」

鳳五習慣了這重量，搖了搖頭，「沒有。」

鳳涼箏，「……」

他彷彿知道雁回在想什麼，耳根有些紅，可一想到雁回又看不到，又很坦然，鳶兒卻說，「主人，我要看畫。」

「什麼畫？」

「我的畫像！」鳶兒霸道地說，「給我看！」

鳶兒是一個靈，雖是有了實體，可旁人見不到，她接觸到的東西，也會化成隱形，她開啟鳳涼箏給她的畫像。

越看越覺得公主長得和她超級像。

一樣的美。

魔王守衛們把雁回和鳳涼箏都請到了魔王殿來，安排離年錦書的院子有些遠，雁回和鳳涼箏同住一個院子。

人雖邀請來了，可魔王卻不露面。

雁回和鳳涼箏不知何意，鳶兒卻捧著畫像，坐在臺階上，看著畫像出神，雁回很好奇他的靈，「你的靈到底是怎麼回事，從未聽你提起過？」

若不是這一次意外，鳳涼箏都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琴有靈。

這是一個隱晦的秘密，一個只有他知道的秘密，他不願意任何人來分享，覬覦，他知道雁回自然不會覬覦。

可多一個人知道，他就覺得這秘密，不是唯一的。

他的鳶兒，都不是專屬於他的秘密了。

可這一次要來魔王宮，若不是說一個理由，雁回必然會起疑，雁回對他偶爾怪異的動作，早就起疑了。

「那一年墜落魔界回家後，我的琴就有靈了，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我身邊，驅魔曲也是她教的。」鳳涼箏也沒透露非常多的資訊，「她很護主。」

雁回暗忖，看出來了！

公主要嫁給鳳涼箏，鳳涼箏不高興，她都要衝到宮殿裡殺人了。

「她殺了公主嗎？」

「沒有！」

「我對你這靈……實在太好奇了。」

「不必好奇！」鳳涼箏臉色有點冷，「不是你的。」

雁回，「……」

你彷彿誤會了什麼？

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天就這麼聊死了，鳳五在一旁都覺得尷尬。

雁回也知情識趣，就不打聽他的靈了，涼箏這佔有慾，也真是恐怖，只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至於嗎？

問一問都不行了。

鳳涼箏劃著名輪椅出來，鳶兒已經看了三幅她的畫，鳳涼箏溫柔地看著她，「鳶兒，怎麼一直看著畫發呆？」

鳶兒咬著唇，看著鳳涼箏，「主人，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