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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磊不可思議道:“這麼厚的毛巾都咬破了?”
“醫生馬上過來。”護士有些遲疑,“你父親以前真的沒有精神病史?”
“沒有啊。”何天磊很肯定,只是說完這話,他卻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在屋子裡慌亂的掃了一圈,當他看到某個角落時,表情立馬就變了,臉上瞬間沒了血色,他道:“護士……你之前記不記得,這個櫃子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
護士雖然覺得何天磊的問題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了:“我出去的時候是關著的,怎麼了?”
“沒、沒事。”何天磊扯了扯嘴角,想笑,又笑不出來。
沒過一會兒,醫生來了,把何天磊的父親推出去做檢查,屋子裡就只剩下了何天磊一個人。
他坐在床邊,對面就是那個空空蕩蕩的櫃子,櫃門開著,裡面什麼都沒有。可何天磊盯著空空如也的櫃門,卻生出了一種悚然的恐懼。
時間過的太久,何天磊忘了一些事情,可是當他看到熟悉的場景,那些被他逐漸模糊的記憶,卻從潛意識的深處浮了起來。
自從搬家之後,何天磊的家裡所有的櫃子都沒有安上門,他們一家三口陷入了詭異的默契中,對之前發生的事絕口不提,本能的逃避著什麼。
可何天磊自己明白,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因為做錯了事,馬上就要被責罰的林半夏,因為害怕逃了出去。何天磊的父親喝多了酒,提著長棍罵罵咧咧的追了出去,母親在廚房裡咚咚咚的正切著菜,聽到外頭的動靜,根本無動於衷。
那天好像很冷,何天磊想,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他依舊能回想起凌冽的寒風,吹打在他臉上的感覺。那是一種浸入骨髓的冷意,讓此時坐在屋內的他,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林半夏是傍晚被父親抓回來的,他全身都溼透了,髒兮兮的像只滑稽的猴子,何天磊就站在屋子裡,大嚼著奶糖,看見他的父親拎著滿身傷痕的林半夏進了屋子。男人嘴裡罵罵咧咧,對著小孩拳打腳踢,待他累了後,小孩的哭聲已經微不可聞。但他卻還是不滿足,伸手拉開了櫥櫃的門,一把將小孩扔了進去。
幼時的何天磊見到此景,哈哈大笑起來,因為笑的太快張,嘴裡還沒吃完的奶糖掉在了地上,他瞧著奶糖,突然生氣起來,轉過身,一路小跑進了自己的臥室,再次出來時,手裡多了一把小巧的鎖。
“討厭鬼。”何天磊罵道,他毫不猶豫的把手裡的鎖套在了櫥櫃外面,轉身學著父親的模樣,罵罵咧咧的走了。
時隔多年,何天磊的記憶依舊清晰,他彷彿看到幼年的自己心滿意足的在母親的陪伴下洗了澡,又躺進了溫暖的被窩。家裡的燈暗了下來,濃郁的睡意席捲而來,何天磊感覺好像忘了什麼,不過想來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於是他坦然的閉上眼,陷入了深眠。
如果現在,有機會讓何天磊重新選擇一次,他一定不允許自己就這麼睡著,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這一天,是他們家恐怖經歷的開端。
那晚之後,他們家裡,便多了一個不存在的……小女孩。
想到這裡時,何天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回過神來,看向眼前的小小的櫃子,下一刻,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不知什麼時候,他面前的櫃門居然關上了,屋子裡空空蕩蕩,依舊只有他一個人,可那櫃子上卻落了鎖。
而那鎖頭的模樣,竟是如此的熟悉……怎麼看,怎麼都像,他小時候用過的那一把。
何天磊的喉嚨上下動了動,要被恐懼溢滿,他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想要站起來離開這裡,但身體卻好像和凳子黏住了一樣,怎麼都挪不開。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裡,鎖頭髮出了咔噠一聲輕響,就這麼落到地上,在何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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