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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淺淡、真誠無辜,純澈乾淨,像是一眼見底的汪泉。
越是看,簡行越覺得自己心思齷齪、骯髒下流。
簡行心中有愧,忙閉上眼默唸清心咒。
這個行為在蘭珩眼裡充滿謎團,蘭珩不斷思考著,莫非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導致簡行不開心了?
不管自己做錯了什麼,認錯總是沒錯的。蘭珩親了親簡行的臉頰道:「我錯了,不要不開心。」
「你錯哪兒了?」簡行好奇道。
「……」這個問題難倒了蘭珩,他有些迷惑地開口,「我不該閉眼?」
簡行啞口無言。
蘭珩又猜測著:「我應該面對你睡覺。」
簡行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
「我應該……」蘭珩又是細細琢磨,道,「我應該看著你,等你睡著,再睡。」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蘭珩一臉認真,彷彿確定這就是正確答案。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簡行略有無奈,更多的是無法抑制的暖意。
從簡行很小時候,他就不知道什麼叫「關心」。他的母親、保姆、身邊所有人都是關心他的,但絕不會表現的如此直白。
如同母親內斂的關心,小時候簡行不懂,甚至因此怨恨過無數次。直到長大,他才逐漸明白母親的愛。
其實蘭珩的表達並不算直白,但簡行就是覺得,好像事情無法更加清晰明瞭了。蘭珩所要表達的意思,以及背後深藏的愛意,他都能望得一清二楚。
「都不是,」簡行往蘭珩那邊靠了靠,身下的毯子揉出道道褶皺。他在蘭珩的耳邊輕聲道,「我想睡你。」
如電流流竄至全身,蘭珩渾身像是麻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簡行微微泛紅的面頰,喉間一動。
但蘭珩還是忍住了這股慾望,他啞聲道:「現在不行。」
就在簡行打算追問為什麼現在不行的時候,蘭珩坐起了身,他將目光放在了船舵上:「我們回去吧。」
等回到了酒店房間,二人陷入無法控制。唇齒之間的撕扯伴隨著鐵鏽味,掌心的滾燙促使腎上腺激素的飆升。
簡行的後腦剛落在床上,蘭珩卻突然離開了,這讓簡行極為不滿。
蘭珩微微喘著氣,儘量保持理智:「我去買個……東西。」
簡行:??
簡行一臉不解,買東西?買什麼東西?
簡行獨守空房八分鐘,這八分鐘對簡行來說度日如年,如有火焰烤著他。
他之前和蘭珩一直用唇舌、雙手解決問題,從來沒有更進一步。
蘭珩怎麼想的,簡行不得而知,他只是純怕蘭珩疼罷了。
即便沒有刻意去了解過這方面知識,在網路發達的世界裡,這種知識點幾乎是強行塞進你的腦海中。
簡行大致知道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可再詳細下去,也就不得而知了。
但簡行是知道,這一定會很疼的。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像該有多疼,而蘭珩一向善於忍耐,有時候親吻時簡行容易上頭,將蘭珩的嘴皮咬破,蘭珩都不會哼一句。
而是選擇默默承受。
又比如,有時候簡行失控的時候,齒關扣著蘭珩的肩頭,那齒痕森然可怖,彷彿是衝著吞其血肉的目的而來。
蘭珩依舊一聲不吭。
早就知道蘭珩是個能忍的,也許蘭珩不覺得這樣的疼痛有什麼,可對製造疼痛的簡行來說,自責、愧疚、疼惜如同潮水湧上心頭。
他是不希望蘭珩疼的。
等到蘭珩用房卡刷開酒店的門,就迎面撲上一人,蘭珩幾乎是被按在牆上一陣亂吻,連房門都沒來得及關。
簡行匆忙地伸腿蹬了一腳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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