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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長:“誒……”
他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拽住自己的衣袖,左右猶豫。
書房內,顧登恆端過茶喝了口,又說道:“顧琰是生病了,一時回不來對吧?那就叫他好好修養。他身邊跟過去的,不是還有個那誰?”
內侍眨了眨眼,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誰,讓御史臺馬上把他召回來,朕要他一五一十地說清楚。”顧登恆遷怒道,“大膽小子,無法無天。即不能勸阻上官,留他何用?”
方拭非收到詔令,立即跟林行遠準備回京。
文書後面,還附著王聲遠的一張紙,他沒寫什麼,就隨手畫了兩筆。畫中是一名老者正在教訓垂髫小兒。
方拭非就知道陛下這次肯定生氣了,王聲遠也生氣了。
“去了好好說話。見到陛下不要怕,他最討厭有人在他面前顫顫巍巍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顧琰說,“我看你口齒伶俐,膽子也大,應該不會這樣。”
方拭非不好意思道:“哪裡哪裡。”
“你當我誇你?”顧琰輕拍她腦袋,“去吧。王尚書會替你說好話,記得別把錯往我身上推,否則有你好受的。”
方拭非道:“誒。”
當著顧登恆的面告顧琰的狀,她沒這麼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二人收拾妥當,即刻啟程。
林行遠騎在馬上,想了半路,說道:“我看這事要不了了之。荊州離京城太近,若真有牽扯,陛下定然狠不下心,何況此事還與幾位殿下有關。”
方拭非點頭,並不意外:“多半。”
“唉。”林行遠遺憾道,“真不知何時,能叫這些人繩之於法。”
“諸葛亮舌辯群儒時,言之‘鵬飛萬里,其志豈群鳥能識哉?’……‘蓋國家大計,社稷安危,是有主謀。’”方拭非說,“國之政事,當以利弊處之,以謀劃計之。儒生、下官,可以率性而為,坦誠而言,但上官不行。能位極人臣者,更善以協調百官,縱觀權衡,種種謀略,無善與不善之分。為無關的人赴湯蹈火,伸張正義,縱然是自己想,別人也不會願意的。人性皆是如此,哪能強求於人?‘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是豈水之性哉?人之可使為不善,其性亦猶是也。’是形勢逼人啊。”
林行遠忽然想道:“把蘇葉跟顧琰放在一塊兒,不會出事兒吧?那裡還有一個馬氏商戶呢。天吶那三個人……”
“不會吧?”方拭非說,“如果她連這都認識不到,只能說她不夠幸運,下半生也之能鬱郁如此了。”
林行遠嘆道:“若是我同她一樣無牽無掛,只管報了仇再說。”
“不會,不是這樣悲觀。你看我,能不能從他們手裡摳出錢來。”方拭非笑道,“不死,也要剝他們層皮,不然真是要虧了。”
方拭非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她家裡沒個傳話的僕人,叫王聲遠氣得不輕。只能喊人在她門口等候,見到她之後,給她遞了一疊公務,叫她連夜做出來,第二天早些去尚書府前等候,會帶她一同入宮覲見。
故意的,就是不讓她休息。
方拭非哭笑不得,王聲遠這麼記仇做什麼?
翌日大早,天色還未亮,方拭非在王聲遠的家門前,終於等到了佝著背出來的王尚書。
方拭非冷不丁從門後躥出來,說道:“王尚書你為何要我熬夜?如此面見陛下,是為不敬。”
王聲遠一個哆嗦,怒瞪著她:“越操勞的模樣越好。怎麼,你還想光鮮亮麗地去陛下面前討罵嗎?我看你在荊州享受得很,惹了這麼大的禍,精神還不錯。”
方拭非說:“可顧侍郎叫我別賣可憐。”
王聲遠拍她背,哼道:“顧侍郎是顧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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