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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林行遠,現在已經到哪裡了。等知道京中訊息,或許已經在上郡。
他還是別回來了,誰知道這京城將來是什麼風向?
又過了一月有餘,顧琰還是深居家中,不去戶部,也不上朝。
期間只見王聲遠跟顧澤長等人去探望過他,其餘人一律不見。連方拭非也被拒之門外。
顧澤長是替顧登恆去看的,王聲遠是為政事去看的。這樣想來,不到萬不得已,顧琰已是不能見外人。
方拭非於是幾次去問了王聲遠,王聲遠只煩躁說:“這不還能聊政事嗎,你多擔心什麼?要有什麼事情,朝廷早就傳出風聲來了。”
方拭非想說朝廷這風聲還不夠大嗎?怕是要吹聾了你吧!哪個明眼人看不出來這事情嚴重?你還敷衍我有意思嗎?
真是再也不拿自己當戶部人了!
方拭非認為顧琰是真的病重,其餘官員想得多一些,擔心他在引蛇出洞。臺院裡各種五花八門的猜測就更多了。
方拭非每日要去船廠附近走一遍,因為最近屢屢有人鬧事。
要麼是已經約定要的貨物忽然取消不運,要麼是拖著不結算銀款,再要麼是乾脆在搬運過程中找茬引發口角或是爭端,還有的隨意傳謠說船上有違禁兵器。
這一次次將巡街使弄得焦頭爛額,也讓船廠的日常運作受到極大影響。
顧琰不在,無人替他們做主,負責掌船的船手日日擔憂,夜不能寐,只能提心吊膽地從船員下手,核查運輸都越發嚴格起來,就怕有可疑人士上了船,為陷害顧琰,中途鑿毀船隻來個同歸於盡。
畢竟凡與皇權相關,區區幾條人命算什麼?如今船廠的聲譽可影響不得。
原本這些都只是小事,哪些店都受過針對或陷害,民間生意不好做的。
主管報不到顧琰那裡,退而求其次報到了王聲遠那裡。王聲遠是個狠人,直接報給了顧登恆。
顧登恆得知大怒,直接派遣士兵前去船廠附近鎮守。饒是如此,依舊有人敢強行犯錯,自找罪受。這明顯是幕後之人按捺不住了,目標明確,奪走船廠。
船廠是顧琰私人所建,顧登恆原本就心疼顧琰如今重病,哪能容忍他危難之際受人宰割?乾脆抓了幾個鬧事流氓,命御史臺協從審訊疑犯,看幾人是否還有黨羽。
那幾個無賴比王聲遠還要更狠一點。要他們坦白,他們就隨口胡說,今日咬出一個不相干的小倒黴來,明日再咬出一個不相干的小可憐來。皮糙肉厚,不懼抽打。
御史臺原本就跟官員糾察有關,如此一來更是忙得不可開交。被連番戲耍,四推御史直接手刃了他們的心都有。
“不必與他們僵持。”御史公說,“告訴他們,再有毫無根據出言汙衊者,好自為之。誣告朝廷命官,一而再,再而三,數倍加罰。去查他們家中還有何親人,一律流放出京。家中分明有子女父母登記在冊,卻不見蹤跡者,再去查清楚,是何人替他做了手腳。世上何來隻手遮天之人?”
如此給了方拭非大好機會!
盧戈陽不肯給她線索,她與刑部、大理寺、縣衙皆又沒有交情,無法查詢名冊或相關卷宗記錄,在京中如何找人?
總有同僚問她晚上了哪裡,為何總是昏昏欲睡。她哪裡來的選擇?想靠自己做點事,只是獨自去找搜查京師,用最笨的方法一個個地方找過去,無異於大海撈針,也的確毫無進展。
但如此一來,她就有機會去縣衙翻查京中百姓登記的名冊。
方拭非求著御史公將這任務交給自己,興沖沖地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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