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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打人的暴脾氣啊。
葉書良戶部的事已經交託的差不多了,便去催促方拭非。
“東西收拾收拾,可以走了。”
方拭非說:“早已準備妥當!”
葉書良:“那就出發吧。”
他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別人要拖兩天的事,他一個下午就能拍板。
於是一支隊伍,未等冬至到來,便直接上路。
這一路,越走越冷。
林行遠想起何山縣時溼冷的被褥和冷冽的寒風,多少日痛苦的回憶湧上心頭,身體直接涼了一半,路上無數次想反悔跑回京師,又被方拭非一腳一腳地踢回來。
他真是……倒了幾輩子黴。是,幾輩子黴。
馬車顛簸著,不能睡著休息,又無所事事。
主要是手腳冰涼,穿幾層襪子都不管用,生了凍瘡以後,又癢又疼,腳底蛻皮,偏偏林行遠不好意思在方拭非面前摳腳。
等他終於萎靡到了揚州,已經是憔悴不堪。
葉書良直接將方拭非放到驛站,就準備自己走。
方拭非懵了,忙叫住他說:“不是,葉郎中您去哪兒啊?”
葉書良糾正說:“我已經不是葉郎中,我是葉長史。”
“哦,長史您好。”方拭非說,“您這就走了?”
“新官上任,我自然有事要做。你是隨察院前來監察冤案,可我不是。我二人準確來說,不是一路人。”葉書良給他拍肩鼓勵,“好好做吧。”
“且慢!”方拭非拉著他的袖子說,“您不替我引薦求情?那我怎麼要節度使鬆開將揚州一代的賬冊給我?”
“我已不是戶部官員,你也不是。”葉書良說,“各司其職能照規則走的事情,為何要我引薦?”
方拭非:“……”
林行遠噴著白氣,瑟瑟發抖,聞言還是樂道:“翻臉不認人吶,咱葉郎中真是個妙人。”
方拭非:“葉長史。”
林行遠:“是,長史。”
他拿手肘撞著方拭非說:“我不管,這驛站的木板床那是又冷又硬。你要麼去給我找間好的客棧,要麼去縣衙蹭個房間出來,反正我不睡驛站。”
方拭非說:“你幹嘛這樣刁難我?”
林行遠已經是迫不及待:“哪裡刁難你?走。他們這兒縣衙是在哪兒?帶上你的文書與同僚,先去吃頓熱乎的飯。”
方拭非一臉憂愁:“你方哥在揚州可沒什麼認識的人,這要是被趕出來了怎麼辦?”
身後察院的同僚失笑道:“趕察院的人?瘋了嗎?到時候御史臺的官員就源源不斷地下來了,保管他們縣令之位都做不了一年。”
方拭非笑嘻嘻道:“那就搬上東西,走著?”
縣令自然是要給他們面子的,畢竟這群人與京師官員關係密切,負責官員考核的吏部,可就在京師呀。
他們這些上頭的官員爭鬥,遭殃害怕的卻是他們下頭的人。能圓滑地敷衍,那就必須圓滑。
然而節度使卻未必。
方拭非只能慶幸淮南道的治所正在揚州,這種時候方便辦法了。
之後幾天,方拭非先跑了一遍判司所在的地方,後去託人拜見轉運使,隨後想去檢視清點存放的糧倉,以及杜氏搜查出來的贓款。
皆無所獲,被拒之門外。
顧澤列或許是住在自己的別院裡,也或許就住在節度使的府邸裡,方拭非同另外幾位官員是不敢去觸黴頭的,就在下邊的這幾個地方官署四處瞎撞,同他們拉扯,講講道理。
方拭非別的不行,可論寫信告狀,那是快得一絕。
你不答應嘛,你不答應我就寫一封信。你還不答應我就再寫。我隨便問問,你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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