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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錢公子這一等,竟然等了月把有餘。
他已告訴方拭非可以幫忙呈卷,這行卷卻久久不交。他不得不繼續認真裝做跟周公子等人決裂的模樣。時間一久,此事傳了出去。
眾人興奮等待的事情一直沒個著落,又被對方牢牢吊著,還要整日忍受她的摧殘,不能對她動手。
這日子實在是太折磨了。
周公子乾脆去找了個聲名在外、整日哀怨的老書生,過來對付方拭非。結果那老傢伙不中用,被方拭非指著鼻子罵為老不尊,堵得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
眾人服氣了,乾脆就安心等方拭非的行卷出來。
一個月後,何興棟等人也被順利押送進京。
江南一案審了七七八八,何洺已指認,且畏罪自殺,何興棟與何夫人沒什麼好問的,基本按罪就定了。
為免有人加害,進京城不久,直接判處流放。
他被送出京城的時候,方拭非跟林行遠過去看了。
何興棟一臉淡然,隨著押送的官兵走在中間,已經不似原先那個咋咋呼呼的青年人。
在漫漫人群中,他一抬頭,定向了方拭非的位置。
二人對視。
直至他出了城門,方拭非都沒能從他眼神中看出他此刻的心境。
“他真是……變了。”方拭非說,“好事。長大了。”
她腦海中一直迴盪著何興棟當時說“我不怪你。”,也許從那時起,他就已經變了。
林行遠:“將來日子長著呢。他已比許多人幸運的多。”
二人從城門回來,再去酒樓。
今日真是個神奇的日子,上了二樓,他們又看見了一個多日不見的熟悉面孔。
那人轉過身,目光冷淡,掃過方拭非的臉,又移了開去。
“盧戈陽……”方拭非皺眉道,“他怎麼跟這群人混在一起?”
林行遠說:“你雲深書院三兄弟,今日算是到齊了?”
周公子那邊很是熱絡地牽起盧戈陽說:“這位就是我新交的朋友盧兄,文采斐然,為人更是仗義,今日介紹給大家認識認識。”
“盧公子。”
眾人奉承一通,問道:“盧公子是何方人士?聽口音,該是南邊的吧?”
盧戈陽:“洪州人士。”
“洪州人士啊……”眾人說著看向方拭非。
周公子笑道:“巧了,我們這裡也有一位洪州人士。”
盧戈陽知道他們在說方拭非,便道:“他曾與我是同窗。”
方拭非搖著扇子,挑眉哂笑,早已聽見他們那邊的對話,卻並不上前來。
“晦氣。”方拭非對著盧戈陽露出不屑,“走。”
周公子:“你是怎麼得罪他的?”
盧戈陽垂下視線:“他自眼高於頂,不將我等放在眼裡。”
“他這人就是這樣,別管他。”周公子拉著眾人笑道,“你們可知道,方拭非在水東縣的壯舉?他竟然出賣自己的摯友,來為自己博取聲名啊。還非將他逼到走投無路。此等小人,誰人敢結交……”
林行遠耳朵靈敏,走的遠了還能聽見後面那些人嬉笑嘲諷的聲音。覺得刺耳,心裡狂躁,想上去打人。看方拭非全不在意的模樣,心緒很是複雜。
說道:“瞧瞧,眾叛親離了吧?人這就說你壞話來了。”
方拭非轉過頭,笑道:“這不你還沒判我嗎?他也不算我的親,我何來眾叛親離啊?”
“我……”林行遠叫她一句話莫名說得有些臉紅,將她肩膀推回去,看向前方,說道:“你不跟我去上郡,那我們早晚是要分開的。你好歹給自己留點情面吧。”
盧戈陽對她算是“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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